余老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作怪哀嚎着不舒服的十月,「小丫頭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舒服了?」
四目冷哼一聲,對着余老闆陰陽怪氣起來。「一大早就不舒服,但是為了參加余老闆的宴請這才堅持着過來了。」
直接套公式就是好用,四目用余老闆說過的話又懟了回去,余老闆的假笑都快要維持不住了,他索性當即就冷了臉。
「那兩位道長就先帶這小丫頭回客棧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再去客棧上門來拜訪兩位。」
九叔沒有再推辭他的拜訪,他這時心裏也回過味兒來了,同樣假笑的跟余老闆告了辭,然後抱着十月和四目就這麼走了。
誰知剛走到大廳門口就迎面撞上了楊雲飛,九叔現在一看到楊雲飛心中就下意識的就警惕了起來。
楊雲飛為了點錢能被打成那樣的人,居然會和鎮上的首富餘老闆認識,這其中沒有貓膩他才不信,這個楊雲飛一定是對他們別有所圖。
「毛師傅,我們真有緣分!沒想到你還是個那麼厲害的道長!」楊雲飛一臉笑意的看着九叔。
九叔內心誹腹,有沒有緣分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隨便創造個相遇也是緣分了,那這緣分還真不值錢。
「別說那麼多,我們有事,告辭!」
四目對楊雲飛可沒什麼好臉色,直接打斷了楊雲飛的攀談強制撤回了楊雲飛還要和九叔說話的小心思。
「還不走!」
四目兇巴巴的看着九叔,一副很不耐煩的表情。
九叔假笑的對着楊雲飛點了點頭示意,然後就抱着裝虛弱的十月跟着四目離開了。
沒想到他們三人都已經走到了另一條街了,楊雲飛居然還追了過來。
「毛師傅請留步!」
九叔這下也不耐煩了,這人是狗皮膏藥做的黏上就甩不掉了是吧!
轉過身看着這個一直刻意接近自己的人,他確定他以前並不認識楊雲飛,而且自己也一窮二白的,他到底圖自己什麼?
「什麼事?」
就算面對着九叔的一張冷臉,但楊雲飛還是好脾氣似的一臉笑意吟吟的。
十月看着他的笑臉就覺得討厭死了,可人家又沒做什麼,她也不好無緣無故去打人家一巴掌,她現在也打不過人家主要是。
「沒什麼,只是在下精通一些命理術數,看出來毛師傅最近兩天有點小磨難,特意出來提醒提醒毛師傅最近小心點水。」
九叔覺得楊雲飛莫名其妙的,他們關係有那麼好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那就謝過楊先生了。」
九叔不咸不淡的道了聲謝,然後說完轉身就走。
四目對着楊雲飛冷哼一聲,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是個好人,總有一天他會抓到他的狐狸尾巴。
在回客棧的路上走着九叔看到前面地上有一攤積水,不知怎的就突然想到了楊雲飛說過的話,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對四目說。
「我們走那邊那條路吧,正好沒吃中午飯去吃碗餛飩。」
四目自然也看到了前面的那灘水,當即大呼小叫起來。
「不是吧師兄,你還真信了那個笑面狐狸說的話?說不定他就是故意唬你呢!而且那灘水那么小,還沒我鞋底板大呢!」
和四目的想法不同,十月總覺得楊雲飛這個人挺邪性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不過稍微避一避而已,我們還是走另一條路吧!」
二比一四目說不過父女倆,於是便開始念叨起來。
「你們父女兩個還真是同出一轍的貪生怕死,要說不是親生的我都不信了,師兄你老實告訴我,十月確定不是你的私生女?反正你又不是大師兄,成親生子也沒有人說你什麼,你怕啥?」
九叔被四目念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