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先放個梯子到下面去,要是下面有活死人往上爬的話,我們就可以站在地道出口周圍用鐵鍬拍它們的頭,這樣也能先搞死它們一波。」
九叔和四目聞言眼睛頓時亮了亮,聽得頻頻點頭認同,隊長聽了十月的話後也是兩眼放光的看着十月。
「行啊十月,不愧是才用了沒多久的腦子,就是比我們的好使!」
四目的大手一把就揉在十月的臉上,直接給十月的臉揉變形了,而且他手上的繭子還刮的十月臉上生疼生疼的。
「爹!」
十月朝着九叔告狀,四目在接受到九叔遞過來的威脅眼神時,立馬悻悻的縮回了手,然後對着九叔賣乖的嘿嘿一笑。
「小同志說的沒錯,我們就這麼辦!」
隊長不是想不到這些,而是他們一直覺得自己對上的不是正常人,是他們戰勝不了的怪物。
所以隊長總是倚仗着九叔和四目的道法,並沒有想到用對付人的計策來對付這些活死人。
畢竟當初朱厭的存在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也就導致了一種錯誤的觀念,讓他們覺得普通人是對付不了這些玄學上的怪物的。
十月的提議得到大家的一致通過,於是游擊隊隊員去四合院找來了梯子放入了地道下面。
梯子還在半空中的時候那些活死人就開始上手來扯了,被隊員們用槍清空一圈梯子旁邊的活死人後,梯子終於是成功放了下去。
活死人一見有梯子二話不說見梯就上,直接上來在梯子邊圍成了一團,有的成功爬上來了,有的還在下面與同伴疊成了一堆。
地道口就三平方左右大,一次性爬出來的活死人也不多,游擊隊隊員們現在出口處像是在打地鼠似的,拿着鐵鍬圍在地道口挨着拍活死人的頭。
有的活死人頭鐵,游擊隊隊員要拍好幾下才能拍死,有的則是拍一下就領盒飯了,看着挺脆的。
活死人被拍死後屍體掉下去地道里了,然後又被其他活死人給踩在了腳下,屍體被踩的面目全非。
剛開始游擊隊隊員看到了還受不了噁心的想吐,後來時間久了硬是忍了下來強迫自己習慣了。
就這麼每十個人一輪換着打地鼠,連着打了一上午,直到大家手都打酸了用不上什麼力了,隊長這才讓他們停下。
因為掉在下面屍體太多了,堆在梯子周圍都快堵住地道的出口了,下面還剩下的活死人也因為堆的這些屍體上不來了,在下面無能狂怒着。
於是大家又齊心協力,把上面堵住口子的屍體拖出來清理了一波,一直到人可以從地道口自由進出後他們才停手。
活死人大概被游擊隊敲死了大概三分之一的數量,雖然往下面一眼看過去還是密密麻麻的,但是能很明顯的感受到活死人站在倉房裏已經變得稀疏不少了。
十月本來想跟着大家一起下去,但是被九叔嚴厲的拒絕了,於是她只能跟着在上面,和留下的二十個負責接應的游擊隊隊員在地道口外面等。
剛開始的時候十月還能看到九叔他們的人,但他們才往旁邊移動了沒多遠她就一點也看不到了。
她只能在上面聽到九叔和四目對活死人拳打腳踢的聲音,還有游擊隊拿着鐵鍬敲活死人頭時發出的』邦邦』聲。
十月在外面聽着突然就感覺怪怪的,這好像她打遊戲的時候用平底鍋敲隊友頭的聲音。
九叔他們在裏面努力殺活死人,十月啥也做不了只能在外面乾等着。
一直從上午等到下午,下面那「邦邦」的聲終於停了,游擊隊隊員開始往地道口上運活死人的屍體了。
於是外面負責警戒的人二十個人進去地道里抬屍體出來,把裏面奮戰了一天的人給換出來休息。
抬出來的每一具屍體的頭都被游擊隊敲得稀碎,看着這一幕大家都沒了吃飯的興致,只是象徵性的喝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