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街市不遠處,一片頗為僻靜的樹林中,呂盡歡和那妖艷女子兩人正在做着苟且之事。
女人赤裸着上身,衣服褪去了一大半,扶着一棵小樹,媚態盡顯。
身後的胖男人突然觸電似的不動了,朝後退去,發出幾聲宛如被扼住喉嚨似的悶哼。
女人剛覺得納悶,就感覺到後背和脖頸一熱。
「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吃了藥咋個還這麼快......」
女人心裏雖然這麼想着,自然不敢說出來,她故意伸手在後背處抹了一把,送入口中,將舒暢之感表演的十分到位。
昏暗中,她只覺得味道有些奇怪......
她一邊扭過頭去,一邊脫口而出。
「二公子你真是多......啊!」
她剛要大聲尖叫,一隻冰涼的小手卻把她的嘴巴給結結實實地捂住了。
「不想死,就把嘴閉上。」
一個冰冷的女聲傳入她的耳中。
女人點了點頭,身體抖如篩糠。
月光下,她看見那呂盡歡正被一個戴着木質面具的男人從身後鉗住,捂住了嘴巴。
一截冰刃,從他的顱頂穿刺而出,上面掛着紅白之物,還在往下滴着鮮血。
冰刃之上滴下來的鮮血十分冰冷,滴在女人赤裸的背上,激的她渾身一顫。
她才陡然反應了過來,剛剛灑身上的哪裏是什麼腌臢之物,明明是灼熱的鮮血和腦漿。
想到剛剛她還咽了下去,恐懼也克制不住女人胃裏的一陣翻湧,她忍不住低下頭吐了起來。
「把她收拾乾淨。」
呂盡歡身後那戴着面具的男人冷冷開口道。
女人聽罷,頓時嚇得魂都飛了,趕緊跪在了地上,不斷磕頭。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和這胖子可沒關係的啊,我就是艷陽樓的一個倌人,是他花了大價錢包我出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求好漢饒命啊!」
「好了,姐姐,我不是讓你把嘴閉上的麼。」
那冰冷的女聲又在她耳邊傳來。
女人抬起頭,只見在她面前站着一個白裙女孩,同樣戴着木質面具。
女孩十分瘦弱,卻是氣息冰冷,讓人不敢接近。
「你過來些,姐姐,我不想手腕上的紅線斷了。」
女孩對她開口道。
女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忙跪着爬了過去。
「你瞧你,跪在地上幹什麼,把裙子都弄髒了,站起來,彎下腰。」
女孩的聲音帶着一絲埋怨的意味,妖艷女人雖然害怕,但也只能乖乖照做。同時心中也生起一絲僥倖。
這女孩的聲音雖然冰冷,但看樣子好像不是想要把自己滅口。
果然,女孩掏出一條手帕,開始擦拭起她後背和脖頸處沾染的紅白之物。
女人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的同時,側過頭,用餘光向身後女孩的方向瞟了過去。
這一眼,又是看得她渾身發抖。
女孩一隻手正在給她擦拭着後背,另一隻手,正握着一柄冰刃。
冰刃的另一端,在呂盡歡的腦子裏......
女人只覺得渾身一冷。
她原本以為,殺死呂盡歡的是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女孩只是幫手。
可沒想到,動手殺人的居然是這個女孩。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女孩一邊擦拭,一邊開口道。
「姐姐,你不用怕,我們還沒準備殺你。」
她擦乾了女人身上的污漬後,又撣了撣她身上的灰塵和泥土,見女人的衣服上還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