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長美滋滋的把玩着手中的超凡藥劑,他打開蓋子嗅了嗅,頓時滿臉陶醉之色:「味正啊!是聯邦製藥公司出品的神愈藥劑沒錯!哈哈哈......號稱活死人肉白骨,猶如被神明治癒的黃金級超凡藥劑啊!發財了發財了!」
「玄清道長,我記得計劃中似乎沒有這一步吧?」蘇木幽幽的聲音在玄清道長背後響起。
玄清道長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神愈藥劑都差點掉落在地,回過頭來看到蘇木,頓時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神.......神使大人,貧道也是為了您考慮,您是萬金之軀,萬一這次行動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所以就特地從司空震手裏騙來神愈藥劑給我是吧?」蘇木微笑着從玄清道長手裏拿過神愈藥劑。
「是是是,正是如此。」玄清老道哭喪着臉道。
「嗯,你有心了,我會向長生天尊稟報你的良苦用心。」說完,蘇木就帶着神愈藥劑走了。
玄清道長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眼裏的光消失了。
「我的神愈藥劑啊!!」
片刻後一道慘叫聲從長生道觀傳出,慘絕人寰。
.......
.......
夜晚。
星城執法局的地下倉庫中,閻墨邪猶如一具雕像一般,靜靜的坐在一個木箱上,他現在有些後悔了。
為了和傲慢較勁,搞得自己好像一個被執法局抓起來的犯人一般,整天關在倉庫中不見天日。
要是在外面的話,吃吃喝喝該有多瀟灑?
摸了摸乾癟的肚子,他有些猶豫,要不出去吃個烤串喝瓶啤酒?
剛剛起身,卻又坐了回去,閻墨邪想了想還是算了,已經委屈了一天了,萬一出去之後正好被傲慢找到,這一天的罪豈不是白受了?
還是再等一天吧,如果明天傲慢還沒有出現,那就說明對方根本就是虛張聲勢。
又等了一會,閻墨邪實在有些坐不住了,只見他化身成陰影悄悄潛入執法局的辦公區域。
現在是晚上,所以執法局大部分人基本已經下班,只剩下一些值班人員,辦公區域好多地方都黑着燈,十分適合他潛入。
他在辦公區域來回搜尋,最終在一處工位上發現了一包被吃了一半的小餅乾!
很快,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工位桌子下面的陰影開始緩緩蠕動,一隻陰影組成的手掌悄然爬上桌子,然後嗖!
一把將小餅乾拉入陰影,消失不見。
地下倉庫中,閻墨邪吃起餅乾。
餅乾似乎放的時間有些長,一點也不脆,但他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這時,一道輕笑聲在他背後響起:「呵,想不到革命軍副統領還有偷過期餅乾的癖好。」
偷吃中的閻墨邪身子一僵,他回過頭去看,只見一位身穿黑色燕尾服,頭戴銀白面具的男子正站在木箱之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
閻墨邪雙眸微眯,以此掩飾眼神中的驚駭之色,他裝作不動聲色的樣子,仔細打量來人。
那銀白面具之上掛着的如冰刃般鋒利的冷笑,弧度微微上揚,滿是輕蔑與不屑,已經將來人的身份挑明。
「傲慢。」閻墨邪沉聲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蘇木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過期餅乾好吃嗎?」
閻墨邪:「........」
他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發現這個餅乾真的過了保質期。
臉上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中早已掀起滔天駭浪,傲慢不僅知道自己在執法局,甚至連自己偷餅乾,乃至餅乾過期都知道,這說明什麼?
說明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在對方眼皮子底下,而自己卻一點察覺也沒有。
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