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亦凡雖然心中有怒,卻不敢發作。
剛才這女人的速度確實很快,只是自己的注意力在這小子身上,沒想到這丫頭突然出手了。
兩人真正對抗,拿下這女人應該沒問題。
不對,自己怎麼能如此判斷,這女修不過是玄陽境八層。
她在這個境界就能和自己對抗,其它幾個玄陽境巔峰的指定不能差。
這些女修就不是自己能惦記的,還有這女修提到這小子是她相公,顯然不是聖主的女人。
這小子說話後,聖主便不再說話,顯然這幫人的來頭不小,還是特麼識時務者為俊傑吧。
作出同樣判斷的還有閣主和另一位修士,三人都是修煉千年的老怪物,自然能根據每一幅畫面作出判斷。
「道友,不知您說的是哪一位?」曹亦凡訥訥的問道,音量明顯調低了。
黃夜知道這貨的心態已經崩了,緩緩說出三個字,「杜穎兒!」
「杜穎兒是誰?」曹亦凡一臉迷茫的樣子,心中已經掀起驚濤駭浪。
這小子怎麼知道瞿夫人的閨名,自己原來都不知道,外界只知道瞿夫人。
「你小子裝的還挺像,死到臨頭還不承認。」
黃夜取出那個粉紅色肚兜,「用不用我把上面寫什麼也念出來。」
曹亦凡面色大變樣,雙腿一軟,直接跪下。
對方這是把自己的老巢都找到了,再抵賴沒有任何意義。
閣主和另一位修士看到這貨跪下,心裏拔涼拔涼,眼中更是噴出怒火。
兩人都知道這傢伙好那一口,可是這傢伙瘋了麼,竟然招惹聖地女眷。
更可怕的是,對方還是內堂堂主的夫人,這不是要命麼。
兩人也知道這貨沒膽刺殺瞿昆,只是現在這個罪名也不小。
兩人趕緊對視一眼,心中已經決定一定和這傢伙撇清關係,不然倒霉的就是整個陽電閣。
「聖主大人,小人罪該萬死,小人不該勾搭瞿夫人,不過小人和瞿夫人只是各取所需,小人沒少給她資源。」
「小人在聖城有家有業,打死也不會為了這點交情暗殺瞿堂主。」
「這位道友找到這個肚兜,應該知道我不止她一個,小人再喜歡也不敢冒這種風險。」
黃夜自然知道這貨不是兇手,不過必須先把屎盆子扣在這貨腦袋上。
還要收拾這傢伙一頓,誰叫這貨剛才用猥瑣的眼神掃視眾女背影。
一旁的高松也是一肚子氣,我特麼都不知道瞿夫人的閨名,你小子竟然知道。
就算這個心慈面軟的傢伙不收拾你,老子也得扒你一層皮!
高松這個想法也應驗了一句老話,情人的情人是敵人。
「你現在狡辯已經沒有意義,之前你拒不交代,可見你想隱瞞,如果我不把肚兜拿出來,你肯定不會承認。」
「你還是老實交代,怎麼殺的瞿昆,瞿夫人被你藏到哪兒去了?」黃夜冷冷問道。
曹亦凡一怔,「瞿夫人不是在聖山麼?小人已經一個多月沒見瞿夫人。」
「哦,這麼說你一個月前見過瞿夫人?」
曹逸凡臉色慘白,知道自己又說漏嘴了,自己勾搭剛剛喪偶的寡婦,罪孽又大了一分。
只是這小子氣場太強,步步緊逼,自己只要稍有猶豫,肯定能被對方發覺。
算了,還是一五一十交代吧,這次畢竟是突發情況,自己沒做任何準備。
一旦說一句謊,就要用十句彌補,到時候自己回答的肯定百孔千瘡。
對方這架勢,自己撒謊肯定死的更慘。
「道友,我全部交代。」
「瞿昆出事兒後,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