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這恐怕是第一次,但這同樣也有一個問題,是否能回去?回去後能否回來?
還沒等金若空開口,金善逸就直接否定了這一提議。
「不行,你現在回去,很有可能會被搜魂,到時上面的人攤牌,對我們絕沒有好處,而且你若走了,我們也無法保證你會回來,甚至投靠他們。」
金若空也表示了贊同,但所說之話卻比金善逸柔和不少。
「金水傅,並不是我們不信你,而是這麼做幾乎沒有任何收益,甚至導致滿盤皆輸,咱們沒有資格冒險,更沒有任何試錯的機會。」
金上武倒沒有說什麼,他現在幾乎與金水傅沒什麼區別,元家不聽他的,就憑那些散修,說他是光杆司令也不為過。
而金水傅倒也並非是真想回去,他需要讓金善逸幫金若空,不然恐怕連等到傳承開啟的機會都沒有,他倍感無奈的說道。
「那你們說怎麼辦?走又走不了,打也打不過,那乾脆舉手投降得了,還省得他們麻煩。」
「尤其是你這個病秧子,三日後金若明再來,你打算怎麼應對他?是,咱們確實能打過他,但違反規則會有什麼懲罰這可沒人說,你難道想先替他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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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傅越說越激動,最後在密室中更是邊走邊罵,將金家他所知道的太上長老都罵了個遍,其他人也沒有阻止,他們又何嘗不想大罵一頓。
金若空坐在椅子上沉思,最後將金若明給他的玉牌拿出查看,而臉色也變得更為陰沉,他看向金水傅喊道。
「別罵了!若叫罵有用,那他們早就被罵死了,我現在有一個提議,就看你們敢不敢做了!」
金上武和金水傅沒有說話,金善逸則是眉頭緊鎖,表情嚴肅的問道。
「你確定?這種事一做,可就沒有半點挽回的餘地了,而且我並不贊同這個想法,畢竟這場試煉的勝利者,我幾乎勢在必得,沒必要如此冒險。」
其餘兩人也似是想到了什麼,皆是開口勸道。
「病秧子,這種事當真是做不得,而且下面的人也不可能有人答應,這幾乎和送死沒有任何區別。」
「是啊,金若空,上面沒向咱們攤牌,咱們就更沒必要攤牌了,不然隨便一位太上長老出手,咱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其一擊之敵。」
金若空表情怪異的看着三人,突然笑道。
「怎麼?你們覺得我要向金家宣戰?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的提議其實很簡單,他們既然需要咱們進入傳承,那必定是咱們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但要是我們都死了,他們又會如何?」
喜歡重活一世,奪壽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