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空的話一說出,金善逸和金上武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金上武嘆了口氣,指了指周圍問道。
「這裏你確定可以說?」
金若空眉頭一皺,他既然已經直接了出來,對方又在擔心什麼?
「這密室比那屏障還穩定,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便是。」
金上武表情無奈:「那規則出來後,基本可以證實,元老就是有人派來監視我的,那人八成是我父親,搞得我現在幾乎沒有半點個人空間。」
其餘幾人聞言並沒有感覺到奇怪,畢竟金若空早前便有這種推斷,還與金水傅短暫的聊過此事。
再加上今日的情形也顯而易見,金善逸也並非是看不到,更何況他這次不帶任何一人來,就足以讓人感到奇怪了。
金善逸接過話茬,也說出了自己所遇之事。
「我與金上武差不多,但具體的人我並沒有找到,所以我這次才一人前來。一來是想遠離監視我的人,畢竟這種事我不希望他們知道,那怕懷疑都不想。」
「二來就是看看你們是不是也是如此,這也是我突然出手,和招攬其他人的原因,至於王家我不確定,你就自己留着吧。」
「不過,金若空,在你這我可沒發現什麼,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交代啊?」
此刻金若空的目的,無非是哄騙對方合作,畢竟他所要對抗的可是一位不言仙,若想順利離開,只能想盡一切辦法積蓄力量,眼前這兩人無疑是他最好的選擇。
但對方現在同樣自身難保,這讓他不免大失所望,如今也只能以交換信息為主,甚至下一次商議都不知道是何時。
他嘆息一聲說道:「江老就是監視我的那人,所以我才會將他支走。」
話音傳入到幾人的耳中,其中金上武最為驚訝,他們都知道,江老可是看着金若空長大的,若對方都無法信任,那還有可以信任的人嗎?
「金若空,你確定你沒有搞錯?江老和你不是一邊的?這怎麼可能?」金上武連聲質問。
而金若空面色也是有些不悅:「你覺得這種事我會搞錯嗎?原本我的確只是懷疑,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沒有一樣證據證明這點是錯的,反而更加的明了。」
金善逸臉上也升起了一絲愁容,但很快他就堅定了下來,開口說道。
「這件事我們無法解決,金若空這還好,至少還能想辦法支開,但你這莽夫的卻是整個元家,除了元家你那還有人?」
「反正一切的關鍵都在那傳承,我已經想辦法讓人去查那典籍了,只是能否有消息傳回……還是別抱太大希望。」
「如今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等,或者說這就是家族想要看到的,他們也許早就知道我們的暗中合作,只是他們並不在乎。」
幾人對金善逸的說法心思各異,金上武自然知道他現在幾乎很難翻盤,若是按照家族的軌跡走下去,他結局註定不會太好。
金若空的想法也差不多,他缺少力量,或者說是炮灰,這讓他沒有把握順利脫困,再加上金厚仁的針對,他想尋一條出路,幾乎是不可能。
而其中最為輕鬆的非金水傅莫屬,他畢竟沒有試煉資格,也沒有人監視他,他所需要考慮的無非是怎麼逃出去罷了。
但他若是想帶着金若空一起,就要麻煩的多了,要是獨自一人逃離,他也將無法嘗試打破命理,這讓他現在反而願意留下。
密室內的氣氛有些凝重,金水傅打破了這一氛圍,笑着說道。
「那換而言之,咱們最少還能活兩年是吧,先不管那傳承是什麼,這兩年咱們總不能幹等着吧?」
「我如今算是半個自由人,現在咱們之間的局勢也已經明朗,你們之間的爭鬥也已經不重要,我們最應該防備的反而是那些上面的人,不如我嘗試回家一趟吧。」
話音落下,幾人都看向了金水傅,畢竟能讓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