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嗎?」紫衣男子面露不屑,瞥了眼紅衣男子。
「呵呵,的確不懂。二哥,你知道就告訴我吧。」紅衣男子乾笑兩聲。
「明明沒有山,她卻說有山石。她想告訴本王,本王會在濮陽縣附近受阻。既然不是山石,那就是人了。而且……」
他頓了頓,「她說人多路險,人多與路險有何關係?她意思是前面埋伏的人多,讓本王小心。」
紅衣男子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二哥,這也就是你能聽出她話里的意思。」
紫衣男子鳳目微眯,「你不覺得這葉大小姐有些奇怪嗎?」
「怎麼說?」
「被劍指着鼻子,她既沒尖叫,也沒暈倒。下了馬車,對着一地屍體,腳步絲毫不亂,你何時見過這般女子?」
紅衣男子愣了愣,隨即一拍腦袋,「對哦,那丫頭的確有些古怪。二哥,你說她怎麼知道濮陽縣附近有埋伏?」
紫衣男子略一沉吟,道:「她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在前面等本王。你派幾個人先去濮陽縣附近看看。還有,到了前面縣城,查一查這次跟出來的人。」
「二哥,你懷疑我們的人有問題?」
「本王接密旨出行,皇上那裏不會走漏消息。」
「知道了,二哥。」紅衣男子應道。
二人又再策馬向前。紫衣男子沉下目光,他有些話並未告訴紅衣男子,這葉大小姐不僅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還似乎挺了解他,好像確定他能聽她懂話里的暗示。
這麼多年,他從不輕信別人,更何況是女子。承德侯府葉知瑾,哼,這名字他記下了。
另一邊,葉知瑾看成王一行已經走遠,對白駿舟道:「表哥,我們也走吧。」
「好。」白駿舟應道。又朝禇雷拱了拱手,「那就辛苦禇護衛了。」
侍衛和車夫被黑衣人所殺,他身上有傷,根本無法趕車。紫衣男子給他們留下名侍衛,的確幫了大忙。
禇雷身材高大,壯實黝黑,一看便是勇猛之人。他朝白駿舟還禮,「公子不必言謝,在下奉命行事,還請小姐公子上車。」
葉知瑾看着禇雷,心中腹誹:這成王殿下果然如傳聞中一般古怪。剛才還說殺黑衣人不是為了救他們,擺明不想與他們有牽扯。現在又留下個侍衛幫着趕車,難道成王這麼快就聽懂她話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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