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對小球藻只是一時的好奇,他才沒心思去關注這個東西,戒指空間裏的東西充足,即使他現在照顧着幾個人,幾年也吃不完。
倒是閆卜貴,一直在精心的培育着他心愛的小球藻。似乎還在院裏推廣開了,有幾戶人家也跟着他一塊弄了起來。
最後,在一大爺的號召下,因為種植小球藻,還在院裏開了一次全院大會,讓閆卜貴介紹了一下自己的經驗。於是整個四合院,不少人家都開始忙碌起這個了。
隨之而來的,閆卜貴在院裏的名望和受歡迎程度直線上升,頗有些超二望一的勢頭。
看到別人家都在忙活。
婁小娥問宋武:「咱家要不要也養上一些小球藻。」宋武搖搖頭:「我有密集恐懼症,看見那東西身上都起雞皮疙瘩,渾身難受,不養。」
「密集恐懼症?是什麼病呀?」
宋武跟她解釋不清:「呀,不是病,只是一種小毛病。」最後乾脆一嘴親上去,語言不如行動,省得她再亂問。
賈家也種了小球藻。賈張氏那麼懶的人,竟然也投入了超乎尋常的熱情。好不容易終於長成了,倒了水把小球藻晾乾,開始拌着棒子麵,混在一塊做饅頭、窩頭。
一家人都等在餐桌旁,眼巴巴的盼望着傳說中的營養佳品上桌。
等着等着卻出問題了。
眼看着鍋里的饅頭和窩頭快好了,鍋上熱氣直冒,可是恰恰就這時候發現有點不對頭。
棒梗突然問道:「奶奶,咱這屋裏怎麼一股子尿騷味呀?」
賈張氏也覺察到了不對頭,她使勁的抽動了幾下鼻子,然後循着方向,慢慢的繼續抽動,然後就來到了鍋台邊。她傻眼了,甚至懷疑是不是剛才蒸窩頭的水倒成尿了。
反正差不多窩頭也該熟了,趕緊關火,把鍋端了下來,掀開鍋蓋。
嚯!這味可真夠勁兒啊。
她還不死心,也不怕燙手,取出一一個窩頭掰了一口放進口裏,還沒嚼兩下就叫她一口吐了出來。
「,呸,呸……」她似乎吐乾淨了口中的窩頭,還顯不過癮,一直吐個不停。
秦淮茹問:「媽,怎麼了?」
賈張氏臉苦得跟菊花一樣,「一鍋窩頭全是一股子尿騷味,這個味道簡直是沒法吃。」
秦淮茹連忙也取出來一個窩頭,嘗了一口也吐了出來。這可怎麼辦呢?一鍋麵算是白費了。不行,即使是尿騷味也得吃了它。
第二天又開了一次全院大會。
這一次,上次開會還意氣風發的閆卜貴成了霜打的茄子。
他對大家解釋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這麼難吃啊,但是我保證雖然味道難吃一點,但是它真有營養,真能治病啊。」
這時賈張氏站了起來,喊了一嗓子:「再難吃也無所謂,關鍵它一股子尿騷味誰能受得了。」
婁小娥在下邊問宋武:「那東西那麼難吃嗎?怎麼還一股子尿騷味兒?」
宋武笑笑,小聲對她說:「那東西就是用尿泡大的,洗不乾淨,它可不就一股子尿騷味兒嗎?但是真要跟三大爺說的那樣有營養,尿騷味就尿騷味吧,能治病就行。」
開了一次會,大家基本上都是抱着這樣的想法。
可是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那些忍着難言的口感和熏人的尿騷味天天吃的人,沒見浮腫有任何改觀,這一下子閆卜貴遭殃了。
再一次開全員大會的時候,賈張氏忍不住,第一個跳出來要讓閆卜貴給大家賠償。
「閆卜貴要不是你,非要攛掇着弄這個東西,我們至於浪費那麼多糧食,浪費那麼多時間,還天天吃……」說到這兒,賈張氏說不下去了,捂着嘴乾嘔了一陣,才喘着氣又接着說:「你得賠償,不然我去街道上反映情況,看看你這個三大爺到底是怎麼當的。」
關鍵是,不只是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