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何雨柱把菜都買回來了。
兩大平板車。
光運費就花了1塊錢。
等把菜往院子裏搬的時候,四合院所有人都站在家門口張望。
閻埠貴那是樂開了花啊。
他媳婦楊瑞華抱着閻解曠,直夸。
「當家的,還得是你有眼色,選了給周子安當賬房先生。
還讓他跟賈東旭在同一天擺喜宴。
這麼一來咱們不光不虧錢,還能狠狠大吃一頓。
今兒晚上咱們就多喝點水,不吃飯。
明天保准把2塊錢隨禮吃回來!
解成,明兒你記住,上桌先盯着肉菜吃。
等肉菜吃完了,你再吃素的,知道沒有?」
「知道了,媽,我一定用肉吃飽!」
閻解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直樂。
其他鄰居,但凡是收到請帖的,此時也期待萬分。
「這麼些菜,咱們敞開吃都吃不完,周子安太敞亮了!」
「秦淮茹還真是命好,從賈東旭家離開後,找了這麼一個好男人。」
「就是說,你看賈張氏那摳搜勁兒,誰嫁過去誰倒霉。」
眾人對賈張氏,那是極度看不上。
天天就知道算計這院裏的人,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把大家都當傻子看待。
要不是見她孤兒寡母可憐,早就斷絕來往了。
賈張氏自然也瞧見了,臉色有點陰沉。
她還看不清形勢。
覺得自己這邊是每家出一人吃。
就算周子安跟她家同一天擺喜宴。
那些邀請的鄰居也不會全家都去周子安那邊。
總會分一個人來她這邊隨禮。
就像賈東旭的師傅,易中海說的。
畢竟多年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嘛。
況且,易中海、劉海中和許伍德,這三個院裏最有威望的都跟周子安結了仇。
這三人肯定是不會去周子安那邊的。
有他們帶頭,這鄰里鄰居的,又怎麼會不來呢?
她心中想着,又從買來擺宴席的肉上切下一小塊,放進了柜子裏。
「用不了這麼多肉,剩下點還能燉白菜粉條。」
劉海中和許伍德在家抽的劉光齊和許大茂滿地打滾。
「還嘴硬是吧,這證據都擺在這兒,死不承認?
快說,這錢到底用哪兒了?你說不說?
跟你說了,不要跟隔壁的許大茂混一起,你就是不聽。
現在這錢沒了,你讓我們一家可怎麼活?
狗雜種,看我不打死你!」
劉海中這皮帶抽的,嗚嗚生風。
這要放在古代,絕對是個強悍無匹的武將。
「爸,我真沒偷,我冤枉啊,你打死我,我也沒偷!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劉光齊咬着牙哀嚎。
心中暗自決定,等自己結了婚,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這個院!
對面屋。
許大茂整個人縮在地上,遍體鱗傷,嘶啞着聲音道。
「爸,我真沒拿咱家錢,你怎麼就不信我啊!」
「大茂啊,這可是一千多塊,咱們家多年的血汗錢啊,我攢着就是給你娶媳婦用的。
這不早晚是你的麼?你何必偷着花呢?
趕緊拿出來吧,不然你想打一輩子光棍麼?」
許伍德循循善誘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