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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
一道身着長衫的男人邁步而來。
一縷月輝灑落其身上,襯托出幾分清冷的瀟灑。
「老子的名字,你一個躲在陰暗角落的老鼠還沒有資格知道。」
男人朗聲說道,霸氣側漏。
聞言,吳楠面具下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盯着走來的男人,絲絲殺意浮現於眼底。
吳楠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否則也不會去暗堂接懸賞的活兒。
更別提他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
儺戲,又名「鬼戲」,本是某地民間祭祀的術法,以其獨特的跳鬼祭神方式而存在。
是當地百姓用以驅鬼辟邪,驅瘟避疫的一種獨特術法。
也是每年表示安慶的一種舞蹈。
也不知道吳楠是從何地學會的此術法。
並且,吳楠所學的「儺戲」,絕非民間祭祀的儺戲!
他所學的儺戲,更像是結合了某種邪術而形成的特殊術法!
張角聽聞的哀嚎和悽厲的哭喊,可不是幻聽!
全是吳楠使邪術造成的殺戮!以邪術囚禁的冤魂為其所用!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吳楠的殺意,他邊走來,目光掃視了一眼郭嘉他們,最後目光才落在他身上,譏諷開口:「怎麼?小老鼠還想殺老子?」
「殺了他!殺了他!」
似男似女的尖銳聲從吳楠口中吐出。
「閉嘴!」
吳楠低喝一聲,喝住開口說話的「自己」。
這個男人既然能打破自己的囚禁,定然是手上有幾分本事。
再觀其衣着打扮,吳楠嗅了嗅,面具下露出厭惡的神情。
「我道是什麼人呢,原來是儒家的酸儒。」
「酸儒!酸儒!」
吳楠話音剛落,那似男似女的尖銳聲音緊接着響起。
聽到這話,男人突然笑了。
「酸儒?嘿!老子最討厭的就是這個詞。」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平靜的眸子下一縷森然的寒意一閃而逝。
「宰了他!」
吳楠大喝一聲!
立於一旁的修羅惡鬼猙獰低吼,毫不猶豫地衝着男人衝去!
郭嘉和張角此時儼然是沒有了再戰之力,再觀這男人一副淡然的模樣,郭嘉二人心裏升起一個念頭。
恐怕這是真正的高手啊!
光是看其走路的姿態就給人一種霸氣側漏的感覺。
「先生請小心!」
郭嘉開口提醒道。
男人瞥了眼郭嘉,面對衝來的修羅惡鬼,他面無懼色,甚至連眼神都未有一絲波動。
只見他嘴唇微動,口中淡淡吐出幾個字。
「俯首就縛。」
一陣微風吹拂,一點浩然正氣蕩漾,本大步衝來的修羅惡鬼突然好似遭受到了無形力量束縛!
竟一頭栽倒在地上,手腳不能動彈!
早在修羅惡鬼衝鋒的時候,吳楠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這一手「儺戲」,特別是施展吞噬時的封鎖禁錮!
有遮掩天地之能,只要踏入他封鎖之地,幾乎沒人能夠逃脫,最後只能落得一個被吞噬,任由其煉魂煉魄的下場,最終淪為他邪術的爪牙!
然而,此次的封鎖竟被眼前男人打破!
由此可見男人的實力比之他只強不弱!
如果不是捨不得郭嘉二人的話,吳楠早在自己的封鎖被打破之際就已經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