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爽朗的如意握着花蕾的手腕,開玩笑道,「呀,花妹妹,你太瘦了,你要多吃點啊,你看你的手腕可比珍珠小了一圈,早知道,我就少串幾顆珠子,也好省下我半兩銀子了,哈哈哈。」
而邊上的珍珠也伸出套了手串的手腕,說道,「對啊,對啊,花妹妹,你看你的胳膊都比我小了一圈,要不你把手串擼下來,我給你取下幾顆,加我手串上?」
花蕾手一縮,護着手腕上的手串,看着如意和珍珠,笑的眼睛彎彎的,「我還嫌不夠長吶,長了我可以套脖子上啊,嘿嘿。」
「哈哈哈……」如意和珍珠是哈哈大笑。裴老夫人在邊上也被逗樂了,眉眼舒展,開口道,「一個個的,都是愛耍嘴皮子的。」
因為小遠和容珏都不在,所以如意把給小遠的禮物直接給了花蕾,一塊質量上乘的徽墨,是如意夫婿任職的縣城的特產,和容珏容瑾的都一樣。花蕾開心地替小遠謝過。
幾個人正在松鶴院說說笑笑,就聽到丫頭回稟,說瑪瑙帶着她兒子也回了侯府,正往松鶴堂來。
如意珍珠更開心了,花蕾也跟着起身,把瑪瑙迎進了松鶴堂。一時間,松鶴堂更熱鬧了。姐妹幾個就夫婿,孩子,還有家裏的鋪子田莊什麼聊的不亦樂乎。
突然間,如意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花蕾說道,「花妹妹,我可聽瑪瑙和珍珠的家信里都說了,你幫珍珠開了書肆,幫瑪瑙的霓裳閣畫了衣裳圖樣,他們兩個現在賺的盆滿缽滿,天天在數銀子,我眼紅死了。
你也快幫我想想,出出主意,我開什麼鋪子掙錢,你要知道,我們幾個當中,我可是最窮的,夫家底子也是最薄的,我這次回來探親,除了祖母和我娘,其實最想見的就是你,我就想着讓你也給我整棵搖錢樹,弄個聚寶盆啥的,也讓我天天數銀子數到手軟。」
如意笑嘻嘻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着花蕾呆愣愣的模樣,她拉過花蕾的手,開始夾子音,「花妹妹,我求求你了,你也給我整棵搖錢樹唄。」說完自己都先笑了起來。
瑪瑙和珍珠更是笑的花枝亂顫。花蕾也笑了起來,說道,「如意姐,你在上京城可待不了一個月,馬上就要走的,我怎麼給你弄棵搖錢樹啊?就算我給你弄來了搖錢樹,也要你自己搖的,你走了怎麼搖?」
如意還沒開口,邊上的瑪瑙已經開了口,「就是,就是,大姐,你過好年就要走的,有搖錢樹你也沒法搖。要不這樣,花妹妹,你給我整棵搖錢樹,我不走,一直都在上京城,我有空搖的。哈哈哈。」
「我也有空的,花妹妹,你給我整棵搖錢樹,我以後就不溜出去玩了,天天在家搖搖錢樹。」珍珠也插嘴道。
「哈哈哈……」一陣銀鈴似的笑聲。
如意壓住嘴角的笑,對花蕾道,「花妹妹,這兩個人貪得無厭,你別理她們,要不你別整搖錢樹了,給我弄個聚寶盆,我把聚寶盆帶走就是了。」如意掩住了嘴角。
坐在邊上的裴老夫人看着笑作一團的幾個孫女,不由的也笑了,笑罵道,「你們幾個,臉皮真厚,一個個都逮着蕾兒丫頭薅,你們自己也要多用用腦子,本來就不多的腦子,再不用就要變豆腐渣了。」姐妹幾個笑得更大聲了。
裴老夫人看了看姐妹幾個,正了正臉色,對如意道,「你確實需要好好想想了,你夫家底子薄,這幾年你都是用自己的嫁妝在貼補家裏的日用,如果再不好好經營你的田產鋪子掙銀子的話,你有再多的嫁妝也貼補不了幾年的,到時嫁妝貼補完了你拿什麼貼補?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
如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嫁妝貼補不了幾年,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夫君人是不錯,但家裏本就是寒門,而且老家也不在上京城。
為了供他科舉讀書,家裏也是出了大力的,幾乎掏空了家底,夫君下面還有好幾個弟弟妹妹,也到了要說親嫁娶的年齡。
到時也是需要她出力回報的。自己的公婆就是老實巴交的種田的,銀錢方面是指望不上他們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