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你是不是會親自送謝禮給我啊,如果是的話,那我以後還是要謝禮,是不是比較好一點。」柏雲鶴追問道。
「這.....」花蕾有些傻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頓了頓,輕聲道,「柏公子,一直拿你的藥丸我也不好意思,我也沒什麼好回報你的,以後你就不要再給了,我另外再給小遠想辦法。」
「怎麼,花小姐,我知道你會種田種菜,養雞養鴨,還會做很多好吃的,難道你還會自己開藥方做藥給小遠吃?」柏雲鶴捉挾的眯着一雙眼,有些誇張的問道。
「額,不是,我不會開方做藥。我只是覺得白拿柏公子的藥丸不好意思。」
「那怎麼辦那?花小姐自己又不會開方做藥,外面的大夫也開不出這樣的方子,定北侯府有的方子也不一定適合小遠,難道你為了自己的面子就不管不顧小遠的身體了?」柏雲鶴沒有放過花蕾。
花蕾捏着自己的手指,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問道,「要不這樣,柏公子,這藥丸我向你買吧?我出銀兩,你開個價?」
「這樣啊?這樣也行,不過你覺得我開什麼價比較合適啊?畢竟這是太醫院給我們定西侯府的秘方,雖然藥材不是很金貴,但是......」柏雲海拖長了自己的聲音。
花蕾看着他,一雙杏仁眼微微瞪圓,一副認真等柏雲鶴開價的樣子。
「是無價之寶,不賣。」看了看花蕾變得有些黯淡的眼神,柏雲海又湊到花蕾面前,輕聲道,「不過我可以送給你,只送給你。」頓了頓,又說道,「也不要你的謝禮,不為難你,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花蕾的腦袋有些嗡嗡嗡的。
年十二一大早,福伯和小孔哥再三核對了定西侯府的食材採購單後,把他們需要的食材全部送到了定西侯府。而花蕾又回了青雲巷,準備再過幾天逍遙的日子。只不過有人上門了。
第二天,花蕾又睡了個懶覺,吃完早食,坐在修書房翻着一些年前新到的話本子,小遠在二樓趕着他的假期作業。
羅大嫂進來說有人要見花蕾,花蕾有些好奇,誰啊?梁相宜年前帶着她的母親和小弟小妹去舅家探親了,說要到正月底才回來。自己在上京城沒什麼認識的人啊。
很快,羅大嫂帶着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一套暗紅色的福字紋衣裙,頭髮微微有些花白,臉上也有不少的皺紋,面頰消瘦。花蕾有些發呆,這人應該不會是走錯地方了吧?自己不認識啊?
「花小姐,我是定北侯府容瑾的舅母。」來人自我介紹道。容瑾的舅母?韓輕歌的娘?有這麼老嗎?怎麼和韓輕歌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花蕾有點發懵,不過還是客氣的把人請進了堂屋,讓羅大嫂上了茶。笑着說道,「夫人,新年嘉平,怎麼韓小姐沒和你一起過來嗎?」
來人臉色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解釋道,「我是翡翠的大舅母,我姓魏,容瑾少爺也叫我舅母的。」翡翠的舅母?哦,花蕾轉過彎來,是定北侯府庶長媳封氏的娘家人,封氏的親爹是在欽天監做事的,她大哥是做什麼,對了,是太僕寺典牧署的七品署丞,掌管畜牧產品的。那這封氏的大嫂,來青雲巷做什麼?自己和庶長房的封氏並沒什麼交集啊,族學裏倒是三天兩頭經常遇到翡翠的。
「哦,魏夫人,失禮了,我認錯人了,你請喝茶。」花蕾手微微一抬,請對方用茶。魏氏微微點了點頭,端過茶杯,吹了吹茶沫,喝了一小口,微微皺眉,放下了茶杯。
花蕾看了看她,沒說話。魏氏掃了幾眼坐在一邊的花蕾,一身簡單的米色衣裙,外面隨意的披着一件同色系的寬鬆袍子,頭髮也沒有綰髮髻,用一根髮帶一把扎着,有些寒酸。
微微抬眼,臉上帶了三分笑容,開口道,「花小姐,今天我來青雲巷是有件事想要和你談談。」
「哦,是什麼事,魏夫人請說。」花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莊子上養了很多的雞鴨鵝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