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八點多,倆人才收拾好。
梁懷言把倆人的衣服塞進洗衣機,內衣褲分開丟進專門的洗衣機洗。
言清婉早就已經上樓了,此刻還在改她的採訪稿。
「睡覺!」
梁懷言趿拉着拖鞋上樓站在床邊提醒她。
言清婉頭都沒抬一手滑動筆記本,一手在平板上打字,聞言頭都沒抬一下「馬上,馬上就好了。」
他叉着腰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一句話也不說。
是生氣的前兆。
她伸出手比了個一祈求他「真的就一會,馬上就睡。」
「你再不關電腦我以後天天疲勞駕駛,你說的話我也不聽。」梁懷言不咸不淡地威脅她。
最近幾天倆人加班加的比之前還狠,凌晨他要開車回去言清婉不讓說不放心,以後這樣的現象還會有甚至還會有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
「睡不睡?」他最後問。
言清婉拱了下鼻子,抓緊打了兩個字立馬關上電腦遞給他,放完電腦後她立馬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滾燙結實的腹肌上。
梁懷言站在原地不動任由她抱着。
「你是不是生氣了?」她舉頭望他。
「你早點睡覺我就不會生氣。」他放軟聲音。
梁懷言發尾微微濕潤着,漆黑的眉眼垂下來,手終究是搭在她腰肢上了。
「那你以後不准疲勞駕駛,我等會就睡。」
他眼睛掃過她松垮的領口,隨後若無其事地迅速移開「好,我先下去了,兩點我喊你。」
說着他準備送鬆開抱着她的手,言清婉抱得更緊了。
梁懷言再次看向她,有些疑惑。
「親一下我,親一下我就睡覺。」
他嘆氣,彎下腰把她放進被子裏手覆在她手上,她眼睛期待的發亮,梁懷言在她期許的目光中在她鼻尖親了一口。
「沒生氣。」他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濃密的睫毛撲簌簌地眨「真的。」
她閉上眼睛點頭。
言清婉覺得他根本不像一個二十歲的弟弟,大多數時候他比她更懂得怎麼讓她聽話,甚至他比她在某些方面更成熟更通透。
……
梁懷言睡不久,一點多就醒了。
二樓一個廊道貫穿着兩個房間,言清婉睡在佔地面積大的那個,自從他住進來就給那個小房間買了一張床。
眼睛還有些睜不開,他把手橫在眼前在床上躺了一會。
起來後他把洗衣機里的衣服晾好坐到言清婉身邊把她摟起來「兩點了可以起床了。」
言清婉臉上都是頭髮絲的紅痕,半睡不醒地睜着眼睛「我不想去了,我想睡覺。」
說完就往左一靠窩在他懷裏繼續睡。
梁懷言向上抬手,她的頭放在他的肩膀上,溫軟的嘴唇貼着他的頸側。
「我等會就起,我先睡一會。」
他在她白膩的肩膀處用虎牙咬出一個紅痣一般的點。
言清婉疼的吸了一口涼氣,頭往旁邊一撞試圖把他撞開。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她含糊地問。
「剛剛。」
「衣服晾了嗎?」
「嗯。」
她睜着眼睛看着他亂亂糟糟的頭髮看了好一會才緩緩出聲「我醒了,你可以鬆開我了。」
梁懷言鬆開她「我先下去,你換衣服。」
幾分鐘後她還是穿了梁懷言說的那件白色大衣下樓。
梁懷言換成一件黑色的皮夾克,修長的長腿包在流暢精貴的西裝褲里。
看她這身打扮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