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癱倒在地,絕望地喊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就在余夏感到萬念俱灰之時,他突然回想起明山之前說的話,「這裏面都是詩詞,你若真有本事,應該不難。」
余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審視這些詩詞,他意識到不能用常規的思維去理解,也許需要打破固有的認知。
他看到「春江水暖鴨先知」這句詩,不再單純地認為是關於鴨子和江水,而是想到「先」這個字,也許意味着要先走左邊的路。當他試着往左走時,發現前方的詩句有了新的變化。
接着,他看到「千山鳥飛絕」,余夏靈光一閃,不是想着沒有鳥,而是想到「絕」字,可能是讓他在遇到岔口時選擇最絕的那條路,也就是最窄小、最不被看好的通道。
「停車坐愛楓林晚」,余夏不再關注停車和楓林,而是把重點放在「坐」字上,他坐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發現身邊的牆壁上有一個微小的圖案,似乎是某種線索。
「小荷才露尖尖角」,余夏沒有去想荷花,而是注意到「尖」字,他順着尖銳的角落走去,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就這樣,余夏憑藉着對詩詞中關鍵字的獨特理解和聯想,一步步地接近出口。最終,他成功走出了這個讓人絞盡腦汁的詩詞迷宮。
明山看到余夏走了出來,笑着說道:「不錯不錯,能從這迷宮中走出來,證明你還是有些悟性的。」
余夏說道:「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明山說道:「還不行。之前的那些詩句都是別人的,你需要自己創作一首詩才行。」
余夏瞬間崩潰,叫苦連天:「哎呀,我這個腦袋,根本不適合寫詩啊!寫詩對我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
但他很快定了定神,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說道:「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既然古人的詩詞不行,那也可以使用當代網友創作的打油詩啊!」
明山挑了挑眉,略帶懷疑地說:「那你且試試。」
余夏皺着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在原地來回踱步,嘴裏不停地嘟囔着,時而抓耳撓腮,時而仰頭望天。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余夏的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可依舊毫無頭緒。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平日裏看到的那些有趣的打油詩。
余夏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有了!」
余夏清了清嗓子,大聲念道:
「春眠不覺曉,
天天睡不好。
晚上不想睡,
早上起不了。」
念完之後,余夏忐忑不安地看着明山,雙手不自覺地搓着衣角,等待着他的評價。
明山聽聞,大怒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余夏說道:「你別生氣,這個是開玩笑的,你聽這句。我借人間一兩墨。」
明山皺了皺眉,說道:「然後呢?」
余夏接着說道:「書寫紅塵萬般樂。」
明山冷哼一聲,說道:「這也平平無奇。」
余夏趕忙解釋:「您別急,還有呢。『山川入畫詩韻裹,歲月留痕情意多。』」
明山沉默片刻,說道:「雖不算絕佳,但也尚可。不過,這還不夠。」
余夏着急地問道:「那還要怎樣?」
明山說道:「你需再作一首,且意境要更為深遠。」
余夏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終於再次開口說道:「『心向桃源夢裏尋,清風拂面意難禁。』」
明山微微搖頭,說道:「不夠,不夠。」
余夏咬了咬嘴唇,繼續說道:「『花開彼岸情無盡,月照幽林影自沉。』」
明山雙手抱在胸前,說道:「還是差了些火候。」
余夏急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