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於這片光影之中持續地騰挪閃轉,其光劍揮舞得密不透風,將那一次次襲來的攻擊盡數予以化解。時而有光球帶自頭頂俯衝而下,余夏高高躍起,光劍由下至上猛力一揮;時而光球帶從側面襲來,他則迅速轉身,光劍如疾風般橫掃而出。
此刻,爾玉瞪大了雙眸,滿臉儘是驚訝之色:「他竟敢如此貿然地闖進陣中,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一旁的莫可眼中則流露出讚賞之意,言道:「余夏這小子,着實有魄力,竟敢這般深入這二龍出水陣去探尋其中奧秘,這份膽識着實令人欽佩。」
余夏在與那兩條仿若惡蛟般的光球帶激烈纏鬥之際,口中忽地開始吟誦起李白的《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余夏的聲音朗朗響起,攜帶着一種豪邁與不羈。
伴隨他的吟誦,他手中的光劍仿若也被注入了全新的力量,光芒愈發耀眼奪目。他身形如電,在陣中穿梭跳躍,每一次揮劍都仿佛帶有黃河奔騰的氣勢。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余夏大喝一聲,光劍猛地向前一刺,一道強大的劍氣呼嘯而出,竟將一條光球帶生生逼退了些許。
此時的他,仿佛與李白詩中的豪邁渾然融為一體,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令人震撼的氣勢。「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余夏的動作愈發凌厲,光劍如狂風暴雨般攻向那兩條光球帶。
那原本緊密交織的二龍出水陣,在余夏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之下,開始有了鬆動的跡象。光球帶的攻擊節奏漸漸被打亂,它們的光芒也似乎黯淡了一些。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當余夏喊出最後一句詩時,整個人猶如一尊戰神般屹立不倒。他手中的光劍爆發出璀璨光芒,猛地一揮,竟將一條光球帶直接擊飛出去。
而另一條光球帶亦在這強大的氣勢下,變得畏畏縮縮,不敢再輕易靠近。
陣外的爾玉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皆是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他竟然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莫可則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說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竟能藉助詩意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余夏當真是個奇才!」
爾玉見陣法近乎被破,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雙手急速舞動,猛地將功力注入到二龍出水陣中。
瞬間,那原本已有鬆動跡象的陣法再度煥發出強大的威力。
兩條光球帶此時的顏色發生了變化,一條呈現出深沉的青色卻泛着耀眼的金黃色,仿若一條威嚴的青龍;另一條則是神秘的藍色亦泛着璀璨的金黃色,恰似一條狂暴的藍龍。它們在陣中呼嘯穿梭,帶起的光芒比之前更為刺目。
余夏見狀,急忙再度使出《將進酒》,然而此番,光劍上的光芒雖依然強盛,但卻已不再對那兩條光球帶起作用。光球帶仿若無視他的攻擊一般,依舊氣勢洶洶地撲來。
「糟糕!」余夏心中一沉,但他並未慌亂,眼神愈發堅定。
他快速地移動身形,試圖躲避着光球帶的攻擊。那兩條泛着金黃色的光球帶如影隨形,緊緊地逼迫着他,每一次的衝擊都讓余夏感到巨大的壓力。
余夏咬着牙,不斷地思索着應對之法。他意識到,單純依靠之前的方式已然無法應對此刻強化後的二龍出水陣。他必須尋覓新的突破點,找到這陣法的弱點所在。
「哼,我不會輕易放棄的!」余夏在心中暗自發誓。
他一邊小心翼翼地防禦着光球帶的攻擊,一邊仔細觀察着陣法的變化和規律。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但他渾然不覺,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激烈的戰鬥中。
此時,陣外的爾玉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想破我的陣,沒那麼容易!」
余夏緊皺眉頭,面對這強化後的二龍出水陣,心中一陣焦慮。回想起豪邁的《將進酒》已不起作用,他深知必須另尋他法。
突然,他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