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倉促間連連後退,一面竭力抵擋一面說道:「未曾料到這所謂的高山流水竟能被你幻化成如此厲害的技能招式。」
文清得意洋洋地笑道:「哈哈,現在知曉厲害了吧,余夏,看你如何應對!」
余夏心中暗驚,着實沒想到這所謂的高山流水,在文清手中竟可化為如此強勁的技能招式,他必須儘快尋覓到應對之法,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余夏靜靜地佇立在這無盡的黑暗當中,再度緩緩睜開雙眼,可入目之處依舊是那令人窒息的漆黑一片。周遭安靜得可怕,仿佛所有的聲音都已被這黑暗吞噬殆盡,視覺與聽覺均被徹底阻斷。
「怎會如此……」余夏喃喃道,其聲音中帶有一絲絕望,「難道當真沒有辦法了麼?」
此刻,處於黑暗中的文清聽到余夏的話語,嘴角開始緩緩上揚,顯露出得意的神色。
「哈哈,余夏,你就別再掙扎了,你是不可能找到我的。」文清得意地笑道,聲音在黑暗中迴蕩着。
余夏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滿是焦慮與不安。在這絕境之中,余夏苦苦思索着,竭力尋找着除視覺和聽覺之外的第三種途徑。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余夏感覺自己仿若置身於一個沒有出口的迷宮之中。
就在余夏近乎絕望之時,突然,一道靈光如同閃電般在他的腦海中乍現。「對,意念!」余夏在心中低吼道。他立刻集中精神,摒棄一切雜念,開始嘗試運用意念去感知周圍的一切。
余夏閉上眼睛,將自身的意識全部外放,去捕捉那細微的波動。起初,什麼都感覺不到,但他並未放棄,繼續全神貫注地探尋着。漸漸地,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
余夏心中一喜,愈發努力地用意念去追蹤,終於,他開始能夠模糊地判別出文清的蹤跡了。余夏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堅定的笑容,他知曉,自己找到了突破困境的辦法。
爾玉看着文清那得意的模樣,心中篤定文清已然勝券在握。她微微皺眉,目光緊緊鎖定場上的兩人,似乎已然看到了結局。
然而,一旁的雅潔卻有着不同的看法。她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容,輕聲說道:「這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她深知余夏,曉得他那股韌勁無比強大,絕不會輕易就向困境低頭認輸。
余夏緊閉雙眸,全神貫注地運用意念去判斷文清的招式走位。他的額頭微微滲出細密的汗珠,神情格外專注。
然而,就在這時,場內原本悠揚的高山流水之曲陡然一變,變成了激昂悲愴的廣陵散。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余夏瞬間變得極為不適應。
余夏的眼睛猛地睜開,眼中滿是震驚之色,「這曲子怎麼突然就變了!」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着難以置信。
廣陵散那激烈的旋律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他心中一陣慌亂:「天哪,這可怎麼辦,剛剛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覺一下子全沒了。」仿佛要將他的思緒都攪亂。
此時,余夏的眼前竟突然浮現出一千多年前嵇康在刑場上演奏廣陵散的畫面,嵇康那瀟灑不羈的身影,那專注於琴音的神情,還有那悲壯的曲調,都如此清晰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余夏感覺自己仿佛穿越了時空,來到了那個久遠的時代。他看着嵇康,又瞧瞧周圍激烈對抗的場景,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真實感,「這一切是真的嗎?我是不是陷入了一場虛幻的夢境?」
就在余夏滿心狐疑之際,嵇康竟突然開口對他說話了。嵇康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時空傳來,帶着一種滄桑與超脫,「年輕人,你為何如此沉淪?」
余夏驚愕不已,下意識地反問,「你,你是嵇康?你為何能與我說話?還有,你又為何如此看淡生死?」
嵇康微微一笑,神色淡然,「生死有命,何必執着。而你,不應被眼前的困境所困,應放開胸懷,去追尋真正的自我。」
余夏怔怔地看着嵇康,陷入了沉思,心中的震撼如波濤般洶湧。他一邊努力讓自己從這種恍惚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