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兄,你莫不是傾慕姚師姐?」林召玄認真問道。
白元顯得有些慌張,「林師弟何來此問?」
林召玄見白元這副模樣,已然心中有數。
他對白元回道:「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白師兄為何會這般失魂落魄。若非白師兄傾慕姚師姐,又怎會如此在意姚師姐的看法?」
白元見林召玄看出來了,索性不再藏着掖着。
「林師弟聰慧過人,我確實傾慕姚雪,以往每次見到她我都會或多或少有些失態,直到昨日我才發現她早已在我心中。」
「我本來並未深想比賽之事,直到今日得知她數月之後才會返回落河宗,我才突然意識到,會不會是因為我的表現讓她失望的緣故?」
白元這番話,在林召玄心裏掀起軒然大波。
他發現白元說的情況和自己見到李靈兒時的情況十分相似,莫非自己傾慕李靈兒?
他心中不禁自問自答……
「傾慕嗎?」「不知道。」
「李靈兒可在自己心中?」「只能說偶爾會想起。」
看來自己和白元的情況有所不同,畢竟自己年齡還小,當務之急是修煉和成長,豈會如白元那般為情所困?
不過眼下還是要以安撫白元為重。
「白師兄,正所謂當局者迷,我認為是你自己想的太多。我可以肯定姚師姐絕對不會對你有不好的看法。」
白元一聽,瞬間來了精神,「你為何會如此說?」
林召玄略一琢磨,淡然回道:
「其實原因白師兄自己已經說過,只不過白師兄沒能想明白而已。姚師姐為何那般表現?按照白師兄的說法,她是在顧及你的感受,而我感覺到的卻是姚師姐的所作所為皆出自真心。」
「其中有一個細節,便是姚師姐用尋梅劍護住白師兄,而不是用來對敵。」
「這個細節很關鍵,因為姚師姐若是以尋梅劍繼續對敵,對面二人也不可能突破姚師姐的攻擊範圍去攻擊到白師兄。但姚師姐偏偏棄靈器不用,反而用出一套劍陣對敵。」
「劍陣固然也能碾壓對方,但在此等情形下,姚師姐依然在用尋梅劍保護白師兄,難道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很明顯,姚師姐對白師兄絕非照顧感受那麼簡單。在我看來,極致的關懷也不過如此。當用出尋梅劍後,姚師姐一定是受了關心則亂的影響,才會繼續用尋梅劍一直守護着白師兄安危。」
「況且當日的比賽,白師兄頂多不敵認輸,或者被打下擂台,能有多大危險?但姚師姐卻始終關注着白師兄的戰況,並且能夠及時相救,之後又用靈器一直守護,結合前後種種,想必白師兄不難猜透其中含義吧?」
林召玄根據實際狀況,長篇大論的分析了一通,越說越覺得事實可能就是那樣。
但他卻不好輕易下結論,只能把最後的結論權交給白元。
白元聽後果然精神大振,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站起身來在房間中來回踱步走動。
他聽完林召玄這一通分析,整個人豁然開朗,發現自己之前的確是當局者迷。
他只顧得上埋怨自己的不足之處,卻沒意識到姚雪的所作所為究竟因何而起。
此刻有所猜測之後,按捺不住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林師弟才思敏捷令人欽佩,當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林召玄謙虛的擺擺手,笑容滿面道:「哪裏哪裏!白師兄才華橫溢,只是一時沒想明白而已。」
之後兩人相互吹捧了一番,從兩人面上止不住的笑容來看,屬於皆大歡喜之對談。
兩人笑過之後,林召玄很突兀的開口問道:「敢問白師兄,昨日在擂台之上可曾笑過?」
白元略一思索,肯定的答道:「我確有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