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望着此時垂頭喪氣的傅堔,心中頓生一股複雜之感。顧珩忽地開口道:「為何不告知她你的計劃呢?或許她會理解。」
「我曾對她說過,只需等上一段時間就好,可她竟連等都不願等。看來,是我高估了她對我的感情。」傅堔自嘲着說道。
「你也看到了,她變了,不再是我從前認識的白顏。又或者說,我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她。」傅堔的話語中滿是失落與悵惘。
顧珩沒有辦法去評判別人的感情,只能默默地拍了拍傅堔的肩膀以示安慰。
「罷了,就這樣結束了也好。」
「走,給許銘澤過生日去,今晚不醉不歸。」情緒恢復平靜的傅堔,仿佛又恢復到了以前那個冷靜又果敢的傅堔。勾着顧珩的肩膀一同走回包廂。
余晚莘見他們兩個都回來了,目光緊緊盯着在她身旁落座的顧珩,連忙問道:「傅堔,他沒事吧?」她的眼神中滿是關切,語氣里透着擔憂。
顧珩輕輕彈了下余晚莘的腦門,佯作不滿地說道:「你那麼關心他幹嘛,我才是你男朋友,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我。」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醋意,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余晚莘捂着被彈的腦門,語氣酸酸地說:「切,你有你的白月光關心,哪裏需要我關心。人家顧珩都被渣了,關心一下怎麼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嗔怪,微微撅起的小嘴顯示出她的小情緒。
這樣的話,顧珩從剛才到現在已經聽余晚莘說了兩次,他很是納悶。他什麼時候多了個白月光?「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我有白月光啊。」顧珩滿臉疑惑,眉頭微微皺起,眼神緊緊盯着余晚莘,仿佛要從她的臉上找出答案。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想要立刻澄清這個莫名其妙的說法。
余晚莘「嘖」了一聲,說道:「裝什麼裝,瞄了一眼正在猛喝酒的傅堔,小聲說道:「不就是白顏嘛,誰還沒有個白月光啊。」她的語氣表示理解,但是死不承認算怎麼一回事啊。
「晚晚,你聽好了,我從來沒有過什麼所謂的白月光,白顏更不可能。」顧珩捧着余晚莘的臉,無比認真地說道。
「可是剛剛白顏親口承認的啊,她還勸我離開你呢。」余晚莘的語氣中帶着委屈和疑惑。
顧珩一聽,眉頭緊鎖,「別聽她胡說八道,我跟她之間都談不上多熟,白月光之說純屬扯犢子。」他的語氣中滿是急切與惱怒,眼神緊緊盯着余晚莘,生怕她相信了白顏的話。
余晚莘暗自思忖:不是吧,原着中明明說白顏是顧珩的光,可如今白顏連白月光都算不上了。那顧珩到底還算不算男二呢?怎麼感覺他更像是推動劇情發展的工具人。余晚莘越想越覺得迷茫。
「你剛剛說誰沒有個白月光,那晚晚說說你的白月光是誰啊,嗯?」顧珩改掐為輕輕摩挲着余晚莘嬌嫩的臉頰,酸溜溜地問道。
顧珩一想到余晚莘可能有別的白月光,心裏酸溜溜的。
余晚莘決定逗逗他:「你真想知道啊。」她的眼神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俏皮。
「是~誰?」顧珩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的眼神中滿是醋意和緊張,仿佛只要余晚莘說出一個讓他不滿意的名字,他就會立刻爆發。
余晚莘看着顧珩這副模樣,心中暗自偷笑。她故意拖長了聲音,緩緩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顧珩氣得不行,「你快說!」
余晚莘瞧着顧珩現在的着急樣,心中滿是暗爽,總算是扳回一局。
余晚莘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的白月光……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她的目光落在顧珩身上,眼中閃爍着溫柔的光芒。
顧珩聽到這話,頓時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原來我就是你的白月光啊……」顧珩將余晚莘緊緊擁入懷中,輕聲說道,「以後不准再提其他男人了,你的眼裏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