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們三人結束了在美容院中的愉悅時光,緩緩地走出那扇精緻的大門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們不禁微微一怔。
只見三位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的男士正倚靠在各自的豪華轎車之前,姿態各異。其中一人,身姿挺拔如松,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兜里,嘴角掛着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人心;另一人則雙臂交叉抱於胸前,臉上帶着一種淡淡的自信和從容,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就像一幅優雅的畫卷;而最後那位男子,則斜靠在車上,一隻手輕輕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
這一幕宛如電影場景般令人矚目,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
三個男人在見到她們出來之後,紛紛站直了身體並走向各自心愛之人。接過她們手中的「戰利品」。
顧珩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裏,單手輕輕鬆鬆就拎起了那些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手提袋,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攬過余晚莘纖細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護着她,一同朝着不遠處停着的車子緩緩走去。
余晚莘剛一靠近顧珩,便敏銳地聞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酒氣。她微微皺起眉頭,略帶擔憂地問道:「你喝酒了?怎麼還開車過來呀?」
顧珩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輕聲解釋道:「只是喝了幾杯而已。我沒有開車,叫了司機送我們回去。」說完,他輕輕地捏了捏余晚莘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
余晚莘懸着的心才放下來,酒後駕車可是違法的。
「你們竟然跑去喝酒啦?」餘聲聲手裏緊緊握着許銘澤的外套。這傢伙,明明說了自己不冷,卻非要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恩,打發時間而已。」許銘澤撓了撓頭,心裏暗自嘀咕:喝點酒而已,媳婦不會生氣吧。
這時,傅堔牽着白顏的手湊過來,滿臉哀怨地說:「你怎麼都不問問我呀?」就不能也管管他?
白顏雙手抱胸,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反問道:「呦,那你的答案能有啥不一樣?難不成你們是專門是為了找樂子才跑去喝酒的?」
聽到這話,傅堔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忙不迭地矢口否認道:「當然不是啦!天地良心,我們可是正經人。」一邊說着,一遍偷瞄着白顏的臉色,生怕她誤會。要知道,他一直以來可是很守男德的,至於另外兩個傢伙,更是出了名的妻奴,絕對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另一半的事情來。
見白顏沒再繼續問下去,傅堔暗暗鬆了一口氣。然而,還沒等他徹底放鬆下來,就聽見了白顏冷冷地丟下一句話:「那還有什麼好問的,趕緊送我回去。」
傅堔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來,原本他還滿心期待着能體驗一把被女朋友緊張在乎的感覺呢,誰知道事與願違,差一點兒就弄巧成拙被誤會了。
不過,他也不敢多嘴,默默的打開車門,讓她先行上車。
白顏沒有着急上車,而是回頭對餘聲聲和余晚莘喊道:「先走啦,下次約,下次別忘了安排總統套房。」
「行啊,給你定 S 市最豪華的那間,我姐買單。」
「是不是呀,姐。」餘聲聲看向站在離她兩步遠、被姐夫攬着的余晚莘,先斬後奏地說道。
這臭丫頭倒是會賣她,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主意。「沒問題,姐買單。」拍拍胸脯豪爽的不得了。
許銘澤:嫂子你倒是豪爽,剛剛你老公差點被壓在火鍋店洗碗。
白顏輕輕一笑,說道:「我等着。」然後坐進汽車後座。傅堔隨即也跟着坐了進去,吩咐司機:「開車。」司機得到指令,啟動車子駛離。
「姐,我們也先走啦。」餘聲聲滿是不舍地跟余晚莘道別,之後便與許銘澤一同離開。
等人都走光後,余晚莘笑着對顧珩說:「走吧,我們也回家。」
兩人一起坐進後座,結束了這一天的行程。
余晚莘逛了幾個小時,到家時已疲憊不堪。幸虧在美容院順便做了頭療,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