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琛將人放在大石頭上坐好,將林悠悠地水鞋脫了下來,裏面全進水了。
「林悠悠!我真的想把你吃進肚子,這樣你就不會亂跑了!」
林悠悠第一次聽季玄琛喊自己的全名,雖然此刻聲音還是很好聽,但是她也挺慫的!
「那、那你吃吧!」林悠悠看着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猶豫道。
數着手指,「清蒸,紅燒,還是煮着吃,或者生吃?」
嘿嘿嘿,清蒸呢,放在水裏泡,紅燒就加點玫瑰花瓣,煮着吃呢,就泡溫水裏吃,生吃嘛……
隨便吃……
林悠悠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口水哈次哈次地要從嘴角流出來!
季玄琛眸光微閃,這個小女人腦子裏又在想些啥不乾淨的東西!
自己說的話還是沒有放在心上,此刻自己像極了一位父親。
「少惹火,再過六天,看我怎麼收拾你,到時候可喊爹喊娘,哭都沒有用!」季玄琛湊到林悠悠地耳邊,咬住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聲威脅。
渾身一顫的林悠悠,雙手的指甲死死扣住季玄琛的衣服,嘴巴微啟,忍不住低嚀一聲!
「有本事就來啊,我怕你啊!」林悠悠為了爭一口氣,挺了挺胸口,頂到季玄琛的胸口,喉嚨滾動了一下,鬆開了面前不服氣的媳婦兒。
「不服?剛剛的事我還沒算賬呢。」季玄琛捏起林悠悠地下巴抬起來看向自己,瞥了眼刻意挺胸的半圓,眼底慾念翻騰。
林悠悠看着又要算賬的季玄琛,慫包地搖搖頭,嬉笑道:服,必須服,老公說什麼就是什麼!」
「以後還私自下河嘛?」
「不就是下河嘛,憑……」林悠悠翻了個白眼,剛要說出心裏話,瞧到凌厲的眼神,瞬間話風一轉,「皮癢了才會去,我林悠悠第一個不去!」
靠!狗男人真狗,居然威脅她,脖子上的肌膚癢意漸漸加深……
「疼……」林悠悠波光流轉,微微喘息。
「水裏會有蛇,這裏不是家門口處的小河,不能亂來,水蛇咬人,是會死的。」季玄琛微抬起頭,眼底有些後怕。
他並不怪她下河玩耍,但他看到一條水蛇扭着蛇腰往自己媳婦兒去時,心都要嚇出來了,快速拿起竹竿子直接插中蛇的七寸扔到了岸邊不遠,沒想到樹上一個女人掉下來,身後的蕭子榛沖了上去。
「蛇?哪裏來的蛇?」顯然不知情的林悠悠有些疑惑。
「先懲罰!」
很快,季玄琛吃盡了豆腐,林悠悠只能哼卿卿地受着,其他人都在努力地幹着活,林悠悠時不時擔心有人看見,拍打着身上的人!
躲在暗處的林來娣瞥到死去的蛇,氣得跺腳,這蠢蛇,真沒用!
再抬眼望去,這兩個人如膠似漆地抱在一塊親吻,真是世風日下,真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還這麼……輕浮!
阿娘說得沒錯,騷蹄子就是騷蹄子,何時何處都喜歡勾搭男人!
看了眼林悠悠半露的胸,再看看自己的,憑什麼?
自己一望下去,直接看到了腳板,雙手拽緊,怒火中燒,阿娘說,這玩意都是有男人後才會長的!
氣得扭頭朝家裏跑去。
王月梅彎下腰,撿着剷出地上的番薯,有紫薯,紅薯,還有黃薯,當然紫心的紫薯最好吃,很糯很香!
看着撿了一大蛇皮袋,望着大兒子去找悠悠地人影,現在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
「阿海,玄琛和悠悠怎麼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有什麼事?」兒子大了,但是在娘的眼裏,長大的孩子還是孩子。
季海升拿着鏟,一腳放上去一用力一踩,直接將鏟壓進土裏,用力一翹,翻出了番薯。
「哎呀,孩他娘,都是大人了,擔心什麼,給他們小兩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