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般若:「……九爺,有防毒面具為啥不帶呢?」
實在想不通。
沒想到他身上的紫氣薄弱到這種地步,連基本的防禦都做不到,不然,像他這種有功德在身的人,天道都會無限厚愛他。
無奈,只能給他渡了一絲靈力。
單均白這才稍微好了一些,他感激地朝着桑般若點頭,可是他就是不願意戴防毒面具,戴上面具,他還怎麼露臉。
桑晚亭和桑司年看着他奇奇怪怪的。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還以為白九爺被人調包了呢?
桑般若無奈又順手給他封閉了嗅覺,這下,聞不到味道,他總算感覺好點了,直到看清地上的兩具屍體,上面的蟲子密密麻麻,鑽來鑽去,有着密集恐懼症的他,當場就有點接受不了,又接着吐了起來。
桑晚亭和桑司年忍不住搖頭。
幸好白九爺沒有見識過群鬼亂舞,那個場面才是讓他們記憶猶新,憐憫的看了看白九爺,看來還是得修煉自身的心理素質。
不然,難了。
桑司年也不知道白九爺怎麼想的,明明說好了只是僱主與僱傭的關係,結果,今晚就死皮賴臉的跟在晚會和木家。
哎……
不可一世的白九爺啊!
其他人紛紛偏過頭,假裝沒有看見。
單均白有些欲哭無淚。
他什麼腥風血雨、殘酷手段沒見過,只是今日所見,確實超過了他的心理承受範圍之外,他快速走到桑般若身邊,不敢看地上的屍體。
經過簡單的盤問。
木雪瑤和紀蘭塵需要帶回警局盤查,走之前,木雪瑤默默看了一眼桑般若,沒有再說話,而木封騰和雲半仙的身體腐蝕得不能直視,桑晚亭求助的看向桑般若:「妹妹,這兩個人你能幫忙不?」
「可以。」桑般若秒懂。
從布袋拿出幾張凝火符,將上面的蟲子燒的乾乾淨淨,又拿出幾張冰凍符,將兩具屍體冰凍起來,桑晚亭這才指揮法醫將屍體運輸出去。
簡單的為桑般若做了筆錄。
她就準備回家了。
外面來了許多記者,木封騰家裏出了事情,這些媒體報道都聞着味道就來了。
桑晚亭因為今天已經下班了,只要交接一下,劉秉乾負責指揮現場,他就可以回家,反正他只願意當一隻鹹魚,工作這種榮譽的事,就應該交給認真負責的同事做,堅決不加一分鐘的班。
於是,他讓桑般若和桑司年等等他。
單均白今日算是丟臉丟到家了,心情十分沮喪。
桑般若看他好像有點不開心,耐心寬慰着:「九爺,只是一介凡人,不必為表面的髒污狼藉而影響心境。」
單均白:「……」
內心又傷心了。
桑司年聽到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看自家妹妹這樣,他突然覺得不開竅也有不開竅的好處。
比如,對付白九爺這樣的男人。
分分鐘碾壓。
看到桑司年笑得如此燦爛,飛奔而來的桑晚亭都驚呆了,他準備和桑般若一起上車,單均白連忙說着:「不如,你們捎我一程?」
桑晚亭疑惑了:「你不是有司機。」
「剛剛司機說家裏老婆要生孩子了,所以,我讓他先回去了。」單均白說着。
桑晚亭很是自覺的將位子讓給了白九爺,他乖乖的去坐副駕駛。
怎麼心裏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呢。
白九爺是那種缺司機的人?
桑司年連忙啟動車子。
單均白等了一個晚上,才等到跟桑般若搭話的機會,要是再錯過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