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思盈。這些老人家確實也是為了生活。你要是有氣就撒在這兩個罪魁禍首身上吧。」
李衛平靜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隨着李衛的話音落下,身後的兄弟們押着兩個人走了出來。
這兩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幾乎無法辨認出他們原來的面容。
他們就是林工頭和師爺張臥龍,也就是這場事件的罪魁禍首。
儘管他們已經遭受了嚴重的毆打,但當岳思盈看到他們時,心中的怒火依然燃燒不止。
她迅速拿起一旁的木板,狠狠地向他們砸去。
每一次的打擊都伴隨着她的憤怒和不滿,仿佛要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出來。
然而,經過兩次猛烈的攻擊後,岳思盈漸漸冷靜下來。
她意識到,繼續這樣的暴力行為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自己更加疲憊。
岳思盈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們,語氣嚴厲地問道:「說,這段堤上你們倆得了多少好處?」
那師爺張臥龍仍然保持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一言不發,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他似乎並不在乎被發現貪污受賄的事實,對岳思盈的質問毫不在意。
而那林工頭則已經無法忍受內心的恐懼,顫抖着求饒道:「夫人饒了我們吧!我們一共拿了七萬八千兩銀子,是我們不對。
這些錢我們一定會補上的,請饒我們一命吧!」他的聲音帶着哭腔,眼中滿是悔恨和恐懼。
岳思盈聽了林工頭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指着兩人怒吼道:「這河堤關係到百姓的生命安全,你們竟然敢貪污這麼多銀子,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河堤上迴蕩,仿佛要將他們的罪行公之於眾。
「該死?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我死?我可是朝廷命官!更何況這河堤還沒有完工,尾款你們也沒付,憑什麼現在來找我的麻煩?」
張臥龍在一旁冷笑道,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他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制岳思盈,但卻忽略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已違背了為官之道。
岳思盈聽到張臥龍的話,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憤怒和鄙夷,怒斥道:「姓張的,如今人贓俱獲,你還敢狡辯!虧你還自稱朝廷命官,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她的聲音高亢而尖銳,帶着滿滿的正義感,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張臥龍卻毫不退縮,他理直氣壯地回答道:「修河治壩的從來都是這麼回事。真要修個固若金湯,十年二十年不壞,那不僅是我們,就連沿河的衙門也無法再向朝廷索要銀子了。
再說,一個河道衙門養活了那麼多人,如果沒有工程可做,他們又該如何生存呢?
修河修路這種事,只要不是關乎自身利益,大家都會採取同樣的手段。
修墓的和盜墓的,本來就是一家人。」
他的語氣堅定,似乎對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為常,甚至覺得理所當然。
然而,張臥龍的話音未落。
李衛迅速抄起一把鐵鍬,猛地朝着他的腦袋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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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迅猛而有力,讓人不禁擔心張臥龍是否還活着。
此時此刻,李衛已不再是那個好言相勸的人。面對如此局面,他果斷地採取了雷霆手段。
"李衛,你……" 岳思盈驚訝地喊道。
李衛毫不猶豫地回答:"思盈,對付這種人,不必與他多費口舌。直接拍死,世界就會變得安靜。"
接着,他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