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顧琰眸光一轉,望着小小,又看着小瓶子說:「要不我吃吧,我還沒有用過這個東西,聽說吃了這個東西以後……要不我試試?反正今天我們倆都遲到了,乾脆在家研究一天好了。」
聶小小想想自己一天被人釘在床上,心中警鈴大響。小手立即握緊瓶子說:
「那怎麼行?我聽說這玩意吃了會有副作用的,你那麼年輕,萬一你好好的把你吃壞了怎麼辦?萬一你以後天天都得吃都得靠這個怎麼辦?」
顧琰隱隱聽說別人用過,都是些上了年紀的人,四五十歲左右的。
具體什麼作用他也不清楚。看小小這麼認真的樣子,他懷疑的問:
「你說真的?你又是從哪兒聽說的?」
「你別管我從哪兒聽說的,你不是叫我聶老師嗎?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我是懂王。這些東西都是垃圾垃圾,看着礙眼極了,全扔了,扔了。」
聶小小生怕晚一秒,顧琰就後悔了,趕緊抱着紙箱子,把紙箱子扔到門外。
就跟扔了一個炸彈一樣,關上門後才放心下來。一定要找機會痛罵江蘭一番,瞎攪和什麼呀,差點害死她了。
顧琰雙臂環胸,滿含笑意的望着小小匆匆忙忙的舉動。
等她一轉身,就猝不及防的跌入他寬廣炙熱的懷抱,整個人都被他的鐵臂騰空抱了起來,視線與他齊平。
聶小小心臟停止跳動,雙眼瞪大望着他,有一種被人架起來的感覺。
他貼着她的耳朵,輕笑着耳語:「看來夫人對為夫的體力很滿意。」
聶小小連忙抖着小心臟點頭:「滿意滿意很滿意。」
「老婆,你真可愛,其實剛剛都是詐你的,我根本不會吃那些東西,那東西傷身,你就是我——最好的助興劑。」說完,他咬住她的耳朵。
一切都那麼慢,那麼磨人。他像一灘火熱又溫柔的水,緊緊的包圍着她,融化着她,沒有一絲縫隙。
他耐心十足,從發尖到腳指尖,逗弄的她理智盡失,身體越來越軟。
聶小小從身體裏燃燒到心裏的渴望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難挨……
她忍不住的想要,可他就是不給她。
像是一個最好玩的玩具,他玩的愛不釋手。
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到客廳的一角,屋子裏傳來女子讓人臉紅心跳嬌吟聲。
聶小小理智盡失,整個人身心都被他操控着時,他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魔力的響起:
「寶寶,你就是我的春藥,一遇上你,我就瘋了。」
兩具身體,兩顆心,一起沉淪,一起墜入肉慾的天堂。
「說好不請假,說好了不請假,又請假。和你在一起後,我天天請假,不是遲到,就是遲到,你讓我怎麼做人嘛。你就不能控制控制嗎?」吃過午飯後,聶小小在顧琰的懷裏放肆的發着小脾氣。
昨晚搞了三次,一次時間還那麼長。她腰還酸着呢,一早上醒來,吵完架又繼續了。
關鍵他還壞的很。
聶小小瞥了顧琰好幾次了,越看他越感覺他像人家嘴裏說的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穿上衣服一個樣,不穿衣服又是一個樣。
就沒見過他這麼色的男人。
「對不起。」顧琰誠懇的道歉。他也有一堆事情要忙,他當老闆的都不急,她一個小助理急什麼啊。
聶小小看了眼時間,下午一點。
下午是一點半上班,她現在去公司還來得及。
她要去上班,又不想走路,讓顧琰送她去上班。
顧琰拿眼神掃她:「都這樣了,你去上什麼班?腰不疼了?那裏不疼了?」
聶小小臉紅的惱喊:「你管我疼不疼,我要去上班。」
顧琰合起電腦:「就會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