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之後就成了禾沁走路,看光腦,蹲着,看光腦,吃飯,看光腦,湖邊溜達,看光腦,反正就是幹活3分鐘,光腦30次,力求不錯過任何機會。
終於在半下午的時候,禾沁成功等到了信號再次穩定下來。
「額滴神啦,你總算穩定啦!」
禾沁捧着自己的手腕,心酸喜悅什麼的都不足以表達她這大半天精神上的煎熬。
顧不上更多感慨,禾沁抓緊時間開始檢索地圖,定位石屋跟他們的位置關係。
「趕緊的,趕緊的,趕緊的。」
看着光腦上終於加載出來的石屋所在地光點,禾沁是真的瞬間熱淚盈眶了,終於,終於有方向了。
這兩天兩夜的發生的所有事情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煎熬,之前一直繃着強逼自己面對,強逼自己解決問題,那是因為知道前路無期,沒得她想更多的精力。
現在終於看到了歸途,心情複雜到了一定程度,剩下的就是更多是矛盾的委屈和滿足。
吸了吸酸澀的鼻子,禾沁速度收藏了檢索出來的地圖,深深吸了口氣,對着腰側漂浮的向衍澤說道。
「走了,回家!」
說着便大步向前,朝着海邊走去,她已經迫不及待回到他們那個小石屋了,只有在那才讓她有種歸家感覺。
另一邊,停留在星球附近的節目組的星艦上。
巨大的光屏前,一個青年背影頹喪,慘白的臉上正掛着兩個巨大的黑眼圈,被光線一照有種病態的頹喪感,一雙與臉色同樣蒼白的雙手正在面前的透明屏上迅速翻飛着。
面前的屏幕上一行行常人看了只會頭暈的符號跳的飛快。
一個臉上寫滿疲態的中年男人從遠處的過道疾步向着此處而來,還沒走到跟前,疲憊又夾雜了幾分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小齊呀。」
聞聲,青年身體僵了僵,這一天多的時間,他已經對這三個字產生了應激反應,閉了閉眼睛這才轉頭起身衝着往他走來的中年男人招呼道:「劉導。」
見此,中年男人連忙揮手招呼道:「誒,坐坐坐。現在什麼情況了?都聯繫上了麼?」
青年重新坐回他的工位,開始匯報目前的情況。
「嗯,還有兩位沒聯繫上,應該是他們所處位置的信號還不穩定。」
聞言,中年男人皺緊的眉頭又緊了緊,語氣多了幾分急切的問道:「哎!追蹤信號呢?」
青年瞄了眼屏幕上的追蹤信號,依舊跟之前一樣,沒有更新,這才回報道。
「嗯,時斷時續,不過確定兩人的位置在一起,且一直處於活動狀態,基本能可以確定人員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們重新發放的跟拍球正在自動追蹤兩人,從目前返回的信息來看,最多半天應該就能到兩人的位置。」
這個結果總算還不壞,中年男人終於可以稍微緩口氣了,這兩天一夜整個節目組因為這突然失蹤的信號,與好幾名選手的信號斷開了,就連跟拍球都無故失靈,與跟拍對象失聯了。
先不說這屬於極大的節目事故,就觀眾都快把節目組的郵箱和聯繫通道給弄崩了,還不說這幾個人里有不能出事的人。
這兩天除了普通觀眾,他們已經被好幾波得罪不起的人找上了。
對面已經放話,只給他們兩天時間,如果找不到人,他們就要自己登陸搜尋了,到時候整個節目都只能被迫停止。
這損失可不是他們幾個能負責的。
現在就算沒能將人聯繫上,至少能確定人沒事,那就一切都好說。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信號異常問題定位到問題了麼?這次事故影響太大了,必須給廣大星民一個交代才行。」
還是被問到這個了,青年心裏苦呀,他跟團隊其他人頭髮都掉了一大把了,分組全都做了一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