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珠子怕也不是能一直產生白霧的吧,畢竟能量守恆,光出不進那可行?
光這麼一想,禾沁就覺得她心又疼了,巨疼。
心疼藥香珠的消耗,和大蚌『妖珠』的不可再生,禾沁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意思到真的全都是誤會,有點風中凌亂,尷尬的摳腳,還心虛不知道該怎麼道歉。
所有複雜的情緒融合的結果就是,坐的板正的向衍澤臉黑了,也不曉得是憋的還是氣悶的。
看着對面臉色越來越好,但明顯有些神遊天外的禾沁,他的臉色最終還是緩和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至少兩人都還活着,這就是最幸運的事了。
生死之外皆為小事,大不了他多道幾次歉,多哄哄她,她想要什麼他也可以給她找,如果找不到,等錄製結束,他回去了也可以給她。
只是,不曉得她現在是個什麼想法。
還有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如果可以,他也想知道。
尤其是她是如何安全將他帶回來的?他真的好奇極了。
半晌,禾沁終於吸收完了最後一絲藥香珠中的能量,精神力恢復了大半,這才後知後覺,對面然安靜的有些過分。
不是,他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他還覺得現在是幻境?
有些心塞的看向對面的向衍澤,瞬間明白自己想多了。緊接着便是忍笑意。
想不到呀,想不到,堂堂向大佬也有今天。
禾沁看着對面不敢與她眼神直視,一張俊臉尷尬的都快寫上沒臉見人幾個字了,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見此,禾沁打趣道:「大佬,這是咋啦?又想打我啦?」
向衍澤被她調侃的心梗,他一點都不想回憶起他是怎麼對她動手,對她拔刀相見的。
他現在只想穿回2小時前給自己兩巴掌,直接拍醒當時的自己。
只是現在也只能裝聾作啞說道:「啥?怎麼會?你說笑呢。」
見他如此窘迫,禾沁在心底暗爽,還說笑呢,小樣,當時也不曉得誰殺氣那麼重。
說到殺氣,自己好像還受傷了的。
不想還好,一想,她現在只覺得她手臂隱隱作痛,下意識的想脫了防護軟甲查看傷口,但一轉念又止住了。
還是算了,雖然她調侃向衍澤,但也不是真想讓他自責難受。
這點小傷,看那位置和出血量一會上點創傷藥,明天一早連個印都看不到了。
不過該調侃的還得繼續,她怎麼也要把自己今晚的窩囊氣給出了。
就聽她滿含笑意的說道:「哎呀,都是妹妹較真了。那還需要繼續妹妹繼續實驗不?」
說着還衝着他眨巴眨巴大眼睛,眼底全是戲謔,嘴裏卻矯揉又造作,說出來的話軟綿綿,但總有種茶香四溢的感覺。
向衍澤從沒聽禾沁這樣說過話,一時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聲,要不是她眼底的戲謔,他都又要質疑自己的判斷了,指不定就是那幻化的異獸。
向衍澤知道她是在指責他不信任她,雖然再來一次,他依舊會懷疑。
畢竟謹慎才能保命,誤會可以解除,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只是做事方式歸做事方式,傷害歸傷害,他確實給她造成了困擾和傷害,索性一切都清楚了。
向衍澤舔了下有些乾燥的上唇,清了清嗓子,這才鄭重說道。
「我覺得,應該,不需要了。還有就是,今天.......」
「不需要啦。行吧,那就早點上樓休息唄,搞了半夜了,我好累了。哈~」
見他突然鄭重,禾沁大抵預料到他要說什麼了,趕緊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她不想搞得那麼鄭重,也不想說出什麼引人懷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