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羅磊掙扎的坐起身來,他昨晚喝了不少的酒,他隱約的記得自己好像交了一個朋友,是男是女都忘記了。
一早上醒來,腦子還是有些不舒服。
雖然是古代的酒,度數不是很高,但耐不住量大啊。
找了點水漱漱口,他便繼續躺倒床上休息,本想遇到些儒生什麼的,沒想到昨晚屁都沒遇見,他已經跟同僚請過假了。
早上的飯他也不想吃了,更不想看到嬸嬸陰陽怪氣的表情。
索性又睡了下來。
他不知道的是,餐桌前周轍看着手中的信張一陣恍惚。
看到自己兒子不對勁的許七娘出聲問道:「轍兒,怎麼了?」。
「母親沒事,只是有些事要找磊哥商量」周轍搖搖頭沒有說明真相。
聽到這話許七娘說道:「找他幹嘛,昨晚一身酒氣的回來,不知道上哪鬼混了,你爹也沒回來,估計在衙門裏值班」。
「磊哥寫了個殘句,我要去請教」周轍有些失落的說道。
「殘句?什麼殘句?他一個仵作寫什麼殘句」許七娘疑惑道。
周轍搖搖頭道:「不知不知,只是聽說一個名叫羅磊的仵作寫了句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不錯,不錯啊」
許七娘感慨了兩句,他識字不多,但覺得這兩句話確實不錯。
「那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麼?」許七娘看着自己兒子手中的信張問道。
「哦」
周轍應了一聲答道:「這是我老師寄來的,說是要進京為官,我要去送別,所以看看磊哥是不是有詩,也可送給老師」。
他專攻科舉不解詩詞,聽說羅磊有詩才這才起了請教的心思。
「挺好,挺好」
見兒子說是關於老師的事情,許七娘不去多說,只是點點頭便作罷。
這邊羅磊剛感覺腦子有些清醒,眼神剛張開一個縫隙,就隱約看到一個身影站在了自己面前。
「嗯?」
羅磊翻過身,詫異的看着來到自己床前的周轍,他有些疑惑的問道:「咋地啦?」
「我老師要入京為官,能幫我寫首詩句嗎?」周轍淡淡的問道。
「啊?」
「你怎麼不自己寫呢?」羅磊疑惑的問道,他記得周轍好像是科舉的天才,這不是嬸嬸經常夸的點嗎?
周轍有些不屑的說道:「詩詞不過小道爾,大丈夫當以天為筆,地為紙…」
「停停停」
不等他說完羅磊就打斷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寫詩的?」。
這一點他多少有些奇怪。
「聽說一個名叫羅磊的仵作寫了句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周轍疑惑的看向羅磊。
「嘶」
被他這麼一說,羅磊還真想起來了什麼,但自己當時提自己是仵作了嗎?好像是沒提這事啊?
「是你寫的吧?」周轍問道,他覺得是的,沒錯,畢竟羅磊,仵作,出來眼前這個人,應該沒其他人了。
羅磊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不是,我不會寫詩」。
他不打算在叔父嬸嬸一家面前展示自己會寫詩的技能,畢竟是非多了虱子也多,他只想給大儒寫詩,這樣才不枉費他記住的那些名句。
鮮花不能插在牛糞上。
「就是,我也感覺那不是他寫的,再說你一會要去送別府君的時候,寫的不好別再鬧了笑話」。
許七娘突然出現,有些刻意的說道。
「誰?」羅磊詫異的問道。
周轍見此便解釋道:「是府君,他擇日便要入京為
第九十九章 周轍求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