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行者,是一場席捲而來的風暴,必須要平息這場風暴,我們才能有未來,我們做為人類,永遠都是科技的主人,而非科技的奴隸,人類必須主宰科技,讓科技為我們所用,這是尊重自然法則,也是尊重我們人類自己,通過科技來改造人體,是我們不能接受的,我們是有血有肉的人,而非沒有感情的機械。」男子道。
郭琪聽着,覺得很有道理,主流上,科學界一直都禁止人工智能擁有自我意識,根本原因,就是害怕有一天,人工智能會威脅到人類的權威。
這個說法,跟當前科學界主流意見,是不謀而合的。
此時,會場裏從鴉雀無聲,到竊竊低語。
「是了,舟行者,就是想把人變成科技的附庸,還說什麼為了人類文明的進步,為了文明的進步,就抹殺作為人的天性,真是好笑!」陳璐凝道。
「也是,舟行者,對於科技,的確過於依賴了。」
男子繼續道:
「舟行者內部,有着十分嚴密的體系,法令森嚴,有乘客,有艄公,有船夫,我想,在座各位當中,應該隱藏着很多乘客,乘客,顧名思義,就是舟行者普通成員,而艄公,主要是執行命令,船夫,是片區的負責人,船夫之上,還有舵手,像北元這樣大城市,一般會有一個幕後舵手,策劃舟行者在北元的所有行動。」
在場眾人大驚,相互之間,看誰都覺得可疑。
「放心,我都已經是三笙社成員了,還能有假?當然不是什麼乘客了。」陳璐凝笑道。
郭琪在心裏暗舒一口氣,道:
「我是觸犯了他們禁令的人,自然也不會是乘客。」
兩人相視一笑,並不懷疑。
男子又說了一些關於舟行者內部的一些隱情,在場眾人,聽了之後,也都很是驚訝。
一直到下午時分,宣講會都快結束了,劉泰山才趕到,此時,換了一個女的上來,說了一些加入三笙社的一些要求,並痛斥舟行者是個慘無人道的組織,大街上隨意追捕反對他們的人。
劉泰山姑且一聽,他對此並不感興趣。
一直到宣講會結束,他因為來得遲,沒找到坐席,就站在後面通行道里,熙攘的人群,都開始湧向會廳的門口,劉泰山被人群裹挾着,貼在牆面上,聽着手機在響,拿出手機來一看,是郭琪打過來的。
郭琪說她快到門口了,劉泰山四下一張望,還真看到了她的身影,就連忙大喊着招手,往人群里擠了去。
兩人一碰面,劉泰山跟陳璐凝打了一聲招呼,三人來到門口處,之前檢票的人員,給出來的每個人,都發了一枚特製的社徽,也就懷表大小,上面印着藍天白鴿。
跟陳璐凝揮手道別後,郭琪就跟劉泰山一塊兒回去了。
路上,劉泰山手裏摩挲着那塊社徽,喃喃道:
「藍天代表自由,白鴿代表和平,寓意不錯,質地也挺好。」
郭琪便笑道:
「你什麼時候到的?」
「我到的時候,遲了,一個女的,在台下邊,說舟行者慘無人道,濫用武力之類的,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什麼。」
「其實還好吧,起碼,讓我對舟行者更了解了。」
「我看那個陳璐凝對你不錯。」
「是啊,她人挺好,我覺得,她挺好相處的。」郭琪道。
「還有一個書商,叫什麼周山的呢?」劉泰山問。
「他,好像是特訓之後,就領到了任務,執行任務去了,聽陳璐凝說,三笙社要培養他做骨幹。」
「原來如此。」
回到出租屋後,郭琪又馬不停蹄地去訓練了,劉泰山則有些百無聊賴,坐在前廳刷視頻。
一條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裏面提到了今天郭琪參加的那場宣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