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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城最南邊有一個古鎮叫南塘鎮,整個鎮子裏的建築都是從民國初期保留下來的。
而政府為了維護這片古建築,明令禁止任何房產商打這片地方的主意,同時給了南塘鎮其他地方都沒有的保護政策,讓這片地方成了規避戰爭的樂土。
好處就是南塘鎮果然被保護的很好,一磚一瓦都維持着最原始的模樣。
而壞處就是,給了那些不法分子鑽空子的機會。
因為南塘鎮的治安嚴格,嚴禁任何勢力在此打架鬥毆,所以那些被追殺的人,只要最後能逃進南塘鎮,就能躲過一劫。
時間一長,南塘鎮裏開始發展出許多地下勢力,想以南塘鎮為據點。
但自古一山難容二虎,這些勢力在經過多次火拼下,最後只留下一個叫陳興會的黑幫勢力,佔據了南塘鎮。
南塘鎮東北角一處古宅里,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抬着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進了最中間的屋子。
「騰哥,這傢伙頭都被打穿了,還能活的了嗎?」叫花頭的小子對着站在他面前的陳宇騰說道。
陳宇騰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嘴角勾起。「誰說他的頭穿了?你把他的頭轉過來看看。」
「什麼意思?」花頭滿臉疑惑,但還是聽話的蹲下身去,把地上男人的頭掰了過來。
在看清男人這一側完好無損的腦袋後,花頭震驚的不行。「我艹!這傢伙頭是鐵做的嗎,竟然連子彈都沒穿透!」
陳宇騰卻笑得更深了,「這小子心狠手辣,身手又好,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你去找個醫生來,把他治好。」
花頭聽了有些猶豫,「可他是虎頭幫的人,而且還殺了我們不少兄弟,我們要是治好他,他回頭再咬我們一口怎麼辦?」
陳宇騰毫不在意道,「呵!要不是虎頭幫的人耍陰招把他推出來擋槍,我們的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這小子絕不是個軟蛋,等他活了,會咬誰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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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阮昭除了隔三差五就吃個寶貝給自己補身體外,又過上了兩點一線的上班生活。
這天早上,她剛到了中藥房上班,外面就忽然進來一個男人。
男人一進來就四處看了看,在看見阮昭後眼睛一亮,直奔她而來。「同志你好。」
阮昭在看清男人後頓了下,「是你?」
這男人就是那個吞了長生燈的小女孩的爸爸。
「是我。同志,上次你說可以幫我處理一件事,不知道現在還算數嗎?」
阮昭見他一臉急切,猜測他應該是遇見了什麼棘手的事,於是點頭道。「當然算數。」
男人一喜,趕緊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大伯和我大堂哥突然失蹤了,我們報公安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所以我想請你幫忙找找。」
阮昭沒有猶豫,直接問道。「你有他們的生辰八字嗎?」
男人一聽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家族有規定,長子長孫的生辰八字都要保密,除了他們的父母,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生辰八字。
而我大爺爺他們早就去世了,所以現在更沒人知道了。」
阮昭想到這個男人家裏是煉藥世家,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那你有他們用過的東西嗎?最好是貼身物品。」
男人又搖頭,「我沒有,不過他們家裏有。」
阮昭看了眼時間,又朝男人說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請個假,去你大伯家裏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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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後,阮昭坐上男人的汽車,往他大伯家裏趕去。
在聊天中,阮昭得知這男人叫宋文冬,今年三十五歲,在城裏的棉紡廠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