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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呢?」沈上校摘下頭上的帽子,語氣急切又帶着質問
松井一見到沈上校就頭疼,語氣也有點冷淡。「桑田君回國了。」
「回國?」沈上校眼神里閃過不滿,「他現在是要做逃兵嗎?費盡心機擺出這樣一大盤棋,就因為輸了一次,就認慫了!」
「不是輸了一次。」松井解釋道,「對方有很厲害的玄術師,我們的血祭神對付不了,桑田君回國是要尋找新的應對之法。」
「嘁!」沈上校滿眼不屑,「什麼玄術師!我早就說過,不要弄這些歪門邪道。
憑我們的能力,這些落後的三腳羊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都是你們這幾個老古板,非要用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現在被人家端了好幾個窩,我看你們回去怎麼跟天皇交代!」
松井被沈上校懟的臉色難看起來,「你不懂,就不要隨意點評。
如果沒有血祭神,我們很多任務根本就完成不了。」
兩人吵的不可開交,完全沒發現窗外閃過的一個身影,此時正朝他們的下面一層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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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血祭神發現,阮昭特地用了個法寶,把自己身上的氣息隱匿起來,才悄悄溜進來。
一進來她就發現,整座大樓的第四層,都擺滿了血祭神。
其中有兩個主神,其餘的加起來還有三十多個血祭神,看得阮昭忍不住咂舌。
還真是批量生產的啊!
看這些血祭神的樣子,用的還都是他們自己島國人的靈魂。
這些小日子是真狠,對自己的同胞都下得去手,真是毫無底線可言。
怕打草驚蛇,阮昭沒有立刻動手,這麼多血祭神,一個一個對付也對付不過來。
阮昭想了下,先在整個四樓設了結界,以防其中有血祭神逃出去。
等設好結界,阮昭直接出了大樓,找了個離得遠點的電話亭,給吳銳家裏打了個電話。
怕被那些小日子的眼線監聽,阮昭還用了點小術法,保證如果有人聽到他們的電話,也只會聽到一些盲音。
因為吳司令身份特殊,怕部隊裏有急事聯繫不及時,所以特地在家裏安裝了電話。
吳銳正在睡覺,忽然聽到客廳里的電話響,條件反射坐了起來,然後趕緊下床去接電話。
在聽到阮昭說的信息後,吳銳眼神一緊,立刻掛斷電話去敲吳司令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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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的時候,秦宗伍和陸琰帶着兩隊人出現在大樓外圍,然後散開把大樓的兩個出口包圍起來。
阮昭見部隊的人到了,直接進了四樓。
血祭神的兩個主神已經發現了不對,但可惜他們試了幾次,都沒打開阮昭設的結界。
忽然,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從樓道外逐漸往這邊靠近。
那腳步聲很輕,但在寂靜的樓道里卻顯得格外突兀。
像是來鎖魂的厲鬼,每一步,都踏在這些血祭神的神經上。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個陶瓷娃娃趕緊停下動作,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阮昭走進來後掃了他們一眼,嘲諷一笑。「想跑啊,恐怕你們沒機會了。」
她說着,直接從儲物戒里拿出銅鏡,然後在上面畫了一張滅魂符。
一群血祭神看出她的意圖,也不甘心坐以待斃,於是齊齊發力想要對付阮昭。
很快,整個房間裏就蔓延出大量的黑霧。
可惜,他們道行太淺,這點東西根本對付不了阮昭。
阮昭畫好滅魂符,直接舉起銅鏡往上空一拋,一道刺眼的金光就從銅鏡里輻射出來,然後迅速蔓延至整個房間。
下一秒,就見一屋子的陶瓷娃娃,像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