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又輸了!」許煉落下手中的黑子,嘆道。
「你也贏的不輕鬆!」君芷萱擦了擦鬢角的濕氣。「給他!」
一旁的初七將早已準備好的妖獸精血遞給許煉,許煉擦擦額間的汗珠,收下玉瓶後,清空棋盤,好奇問道,「皇后壽宴將至,殿下不用幫忙去佈置一二嗎?」
君芷萱落下第一枚白子,淡淡道,「母后的壽宴自有禮部操持,我等靜靜等候就是!」
許煉緊跟其後,落下黑子,「那壽禮呢?你都準備好了?」可以白拿妖獸精血固然好,可一天到晚一直下棋,真的會瘋!!
「那是自然,母后的壽禮早就準備好了,要不然你以為兩個多月前我會無緣無故的去邊城?」君芷萱落下白子,淡淡道。
「是我多慮了!」許煉落下黑子,繼續問道,「那大皇子屆時出關,會不會影響劍骨的覺醒?」
「你的耳朵挺長啊!」君芷萱落下白子,圍向許煉的黑棋。
「你和慕容雪也沒傳音,我又不聾!」許煉落下黑子,破解白子圍殺之勢。
「劍骨覺醒非一朝一夕之事,為了母后的壽宴,大皇兄還未曾閉關,這段時間也只是在做些準備!」君芷萱落下白子,淡淡回道,「不過今日你的話有些多了,下棋豈容你三心二意!」
「一直下棋不也無趣?」許煉看着棋盤上稀疏的棋子,微微一笑道,「這不還早嗎?不影響!」
君芷萱微微搖頭,嘆了口氣,落下白子,再次形成圍殺,「真不知你這棋道是誰教出來的,這麼久了,我與你對弈還是覺得壓力很大!」
許煉不慌不忙落下黑子,破解殺局,「或許是天賦,我只知道以大局為重,順應局勢取捨,最終的結果總是不太壞的!」
君芷萱落下白子,再次佈局,嘆道,「還真是羨慕呢!」
許煉落下黑子,成自我之勢,「對於你我而言,棋道不過是養性,又不是主修之道,不必太較真!」
「你見過主修棋道的大修士?」君芷萱自顧自落白子,問道。
許煉手中黑子進路不止,「聽說過一二,棋道乃陰陽之道的外在顯象之一,據聞中州三一教就是此中翹楚!」
君芷萱眼中閃過一抹亮色,「確實如此,幾年前曾有三一教弟子來我朝拜訪,他的棋藝確實高超,比起你,也是不遑多讓,甚至高出許多!」
許煉微微一笑,他的棋道傳於李書文,那可是幾百年前三一教的少教主,能比他高出一籌的,想必也是三一教最傑出的一小撮人之一!
「天下之大,強中自有強中手,我倒也沒有自大到認為天下無敵!」
君芷萱眉頭微挑,「你平日的行事作風可沒你說的這麼謙虛!」
許煉嘴角上翹,「至少目前為止,同階之戰,我不認為我會弱於誰!紛爭既起,故意示弱豈不顯得惺惺作態!」
君芷萱嘆了口氣,告誡道,「過幾日,隨我一同去皇宮,你可要好好收斂收斂,皇宮不比其他地方,天才也得服從皇權!」
「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捨不得你這般有趣之人枉死!」
許煉淡淡一笑道,「殿下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看殿下,我相信殿下也不是那般忍氣吞聲之輩!」
君芷萱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把我當成擋劍牌挺熟練!」
許煉微微搖頭,「此言差矣,在外人看來,我就是殿下的下屬,想要找殿下的麻煩,就會從我下手,那麼我讓殿下替我出頭有什麼不對嗎?」
君芷萱看着眼前的棋局,氣惱的扔出白子,「有你這麼沒眼力見的下屬嗎?」
「又沒有外人在,我又何必故意讓着殿下,若真是留手,豈不顯得看不起殿下!」許煉輕聲笑道,清空棋盤。
「此次母后壽宴,父皇決定大辦,能進皇宮的,除了我們這些皇子公主,剩下的都是朝中從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