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莊小維和譚盈領了離婚證後,當天就要離開譚盈的家,去外面的酒店暫住。
譚北戰在女兒譚盈的家裏住了下來,以監督莊小維的執行情況。
莊小維沒感覺有什麼,譚盈一看到父親譚北戰這種做派,倒有些傻眼了。
譚盈略微抱怨地說:「爸,也不差這一晚兩晚的……」
譚北戰搖搖頭,堅定地說:「既然意識到了,就要把它當回事!既然決定了,就要立即徹底執行!這也是為你們好!」
譚北戰選擇了相信袁道長,不管這樣做,是屬於亡羊補牢,還是屬於未雨綢繆。
莊小維收拾好了一些個人物品,裝進他的銀白色旅行箱,就像是要去外地出差一陣一樣。
譚盈一邊和莊小維親吻,一邊幫他整理着旅行箱。
譚盈只讓莊小維帶走幾件換洗的衣物、充電器、電動剃鬚刀等小東西,而不許他帶走很多東西。
譚盈的意思很明白,要讓莊小維時常回來。
有譚北戰在家把守,莊小維是無法在譚盈家裏過夜了,但只要想親熱,走出家門地點多得是,不是嗎?所以,無論莊小維,還是譚盈,都沒有為此感到煩惱。
莊小維拖着銀白色旅行箱離開家時,譚盈一路送行。
到了車庫,莊小維把銀白色旅行箱放到比亞迪元plus 的後備箱裏。
譚盈隨着莊小維一塊上了車。
譚盈問莊小維:「小維,你晚上打算住哪邊呢?」
莊小維說:「看情況,我可以去酒店,或者回珠寶店住。」
譚盈笑說:「唉,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
莊小維也笑:「依你看,我這樣子是不是有一種流浪貓、流浪狗的味道?」
譚盈在莊小維臉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說:「小維,謝謝你包容我爸的固執和任性!」
「老小孩,老小孩,老了就和小孩一樣。」
「我爸所說的袁道長之言,唉,怎麼說呢……」
「你爸會這麼鄭重而迫切地操作此事,證明他對此事極為看重。正如他所說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譚盈說:「你有沒有覺得咱們的關係,閃婚又閃離,嗯,挺有意思的?」
譚盈會以輕鬆的口吻說出「挺有意思的」,證明此時她的心情挺不錯的。
譚盈對她和莊小維的感情有信心——即便沒有了婚姻這一層保護罩,她相信她還是能牢牢抓住他的心的。
莊小維說:「咱們的離婚,代表着一段舊歷史的結束,也意味着一段新歷史的開始!沒有了丈夫的頭銜,我要以仰慕者的身份開始追求你——不以結婚為目的地追求你!」
譚盈嫣然一笑,說:「不以結婚為目的地追求我?那不就是耍流氓嗎?」
莊小維說:「不,不,咱不以結婚為目的,但以愛為目的!」
「那還是耍流氓!」
說着,笑着,譚盈和莊小維就在車裏熱吻起來。
莊小維開着比亞迪,載着譚盈,在華燈初上的夜裏兜風。
莊小維正要帶譚盈去吃宵夜,譚北戰的電話來了,催促譚盈快快回家。
譚盈無奈地和莊小維對視一眼。
莊小維只得開車送譚盈回家。
莊小維把譚盈送到了小區門口。
譚盈在車上給了莊小維一個香香的吻別。
譚盈下了車,朝莊小維揮了揮手,然後邁着開心的步子走進小區大門。
譚盈今天確實開心。
在父親譚北戰的監督下,譚盈和莊小維解除了婚姻關係,這是一件搞笑但又本該讓人傷感的事情。
可是,剝去了婚姻這一層防護罩,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