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在這提前祝你們早生貴子!幸福美滿!」
「好說好說,星期六一定到。」
「京茹長得真俊,跟王衛國你是真般配。」
「我隨禮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開口呢。」
「王衛國你到時候可得跟我好好喝一杯啊。」
「.......」
院子裏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跟王衛國客套着,院子一時熱鬧的很。
結婚這可是人生大事,都一個院的鄰居,他們要是不去,不是不給人王衛國面麼?這以後還怎麼在一個院子相處啊?
更何況院子裏不少人都想跟王衛國搞好關係,好抱王衛國的大腿。前幾天不少人都開始聯繫媒婆了,跟閻埠貴想到一塊去了,想給王衛國介紹媳婦,當王衛國的媒人。誰知道王衛國太突然領了個媳婦回來,這麼一來,媒人是肯定當不成了。
雖然當不成媒人,但並沒有影響到他們想跟王衛國搞好關係的決心,這婚禮就是個搞好關係的契機,他們當然得參加了。
再說了他們又不虧。今兒他們給王衛國面子,參加王衛國的婚禮,明兒就能讓王衛國參加他們家的紅白事,這都是正常的人情往來,再說了王衛國這小子平時就大魚大肉的,婚宴規模還能小了?肯定能吃美了。
看着面前的情景,秦淮茹心中長嘆一聲,這王衛國是真會算計的,結個婚城裏農村兩頭收割,賺兩波錢。當初的賈東旭就沒這個經濟頭腦,只知道在院子裏擺酒席,不知道去鄉下也擺擺,傻乎乎的。而且賈家在院子裏名聲也不好,婚宴的時候,眾人給的隨禮可不多,剋扣掉成本,真沒賺幾個子,算起來還不如秦京茹爸媽給的山貨多。
農村人雖然沒城裏人有錢,但人生在地里,長在地里,手裏的好東西是真不少,王衛國他們婚宴不就弄了一堆山貨回來?這要是用錢買,不得花個小几十塊錢啊?
秦淮茹一邊想着,又羨慕起了秦京茹了起來,京茹這妮子命是真好攤上王衛國這麼個丈夫,嫁過來以後做做家務就行,根本不愁錢的事,等着享福就行。不像自己,自從嫁到賈家裏來,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光幹活了,比田裏的老黃牛還勤快。
聽着周圍鄰居嘴裏的話,傻柱死死咬着牙,猛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肉里,都快要刺穿手掌了。
鄰居們的話就像銳利的刀子一樣,在他的心窩上反反覆覆的捅來捅去,仿佛要刺穿他的心臟一般,但傻柱也拿鄰居們沒辦法,人跟王衛國說兩句客套話,自己還能讓別人閉嘴不成?傻柱默默加快了腳步,想來個耳不聽為清。
看着傻柱的背影,王衛國跟了上去,沉聲道:「那什麼,傻柱你也得來啊,你錯過了京茹,她的婚禮你可不能錯過啊,我們這還缺個掌勺的大廚,咱們院裏就你廚藝最好,這位置非你莫屬啊。你要是來幫廚的話,隨禮就不用你給了。」
這話其實還真沒說錯,傻柱的手藝是真不錯,院子裏誰家有個紅白事都習慣讓傻柱掌勺,王衛國也懶得去外面找廚師了,就問問傻柱看他答不答應。
他也不怕傻柱在婚宴里下毒,反正都有鄰居們幫自己試毒,有雷也是好鄰居們先扛着,諒傻柱也沒有這個膽子。
王衛國此話一出,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
原本還想跟王衛國客套幾句的人也都閉上了嘴,王衛國這話也太狠了,這是往着傻柱的心窩子猛戳啊!
靜。
安靜。
死一般的寂靜。
院子安靜的可怕,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傻了,這王衛國就沒有道德的概念嗎?
截胡了人傻柱的相親對象就不說了,居然還好意思讓傻柱幫他跟秦京茹的婚宴掌勺?!
殺人誅心,殺心誅心啊!
傻柱額頭青筋直凸,雙眼通紅,狠狠瞪着王衛國,五指死死的攥緊在一起,猛地怒吼一聲:「狗日的王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