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衡你總算要死了!顧瀾,你也過來看看他。不管怎麼說他也替你養大了三個孩子,不是嗎?」
韓靜月看着病床上的江衡,惡毒地笑着說道。
江衡勉強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五十年,他自認為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顧瀾走了過來,含笑站在韓靜月身邊,「江衡,好教你知道,也免得你死了都是個糊塗鬼。我跟靜月自始至終都在一起。你那三個孩子,都是我跟靜月生的。」
「這,這是真的麼?靜月!」江衡掙扎着抬起身來,死死地盯着這一對姦夫淫婦。「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要這樣對我?」
「哼!」韓靜月滿眼厭惡,「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你仗着你家老祖餘威強逼於我,又沒臉沒皮地死纏爛打,你以為我會嫁給你?
一直以來,我愛的人都是顧郎而不是你!給你生孩子,你也配麼?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覺得噁心。
要不是因為你老祖逼我許下不得謀害你的誓言,我早就一顆毒丹葬送你的性命,跟顧郎雙宿雙飛了。跟你虛與委蛇這麼些年,我厭煩透了!
不過我也不虧,你老祖坐化之後,留下不少寶貝,也算是對我這些年委曲求全的補償吧。」
韓靜月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顧瀾也知道韓靜月得到多少財富,這裏面自然少不了他的一份,不由得也對着江衡冷笑起來。
韓靜月摸着手上的鐲子,含笑對顧瀾道:「你去攔住三個孩子,別讓他們進來。」
「嗯!」顧瀾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給江衡送終呢,依言走了出去。
韓靜月將鐲子往江衡眼前一擺,「你還認得這鐲子麼?」
江衡如何不認得!「這是我娘留下的唯一遺物,也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呵呵,」韓靜月俯下身子湊到他跟前,笑着低聲說道,「看來你不知道吧!這個鐲子才是你家最最寶貴的寶物。這裏面可是有一片靈田,可種植各種靈草。若非如此,我和顧郎焉有今日之修為。」
看着江衡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鐲子,韓靜月得意地笑道:「這個秘密,我可是連顧郎都沒有說呢!如今可就你跟我知道了。只是你活不過一時半會了,哈哈哈哈!」
江衡一口血噴出,染紅了胸前的衣服和被褥,然後瞪着眼睛,咽下最後一口氣。
「呼!」江衡猛地深吸一口氣,而周圍嘈雜的聲響,忽然清晰地把自己包圍。
自己不是已經死了麼?這是什麼情況?
「江衡,你看靜月帶這個法器簪子是不是很合適?就跟給她定製的一般,跟她今天的衣服很配的。」一個女子在他耳邊嘻嘻笑着說道。
江衡雖有點迷茫,但還是點點頭,「嗯,確實挺合適。」
「合適那咱們就買了啊!」龔慧敏說道。
韓靜月瞪了她一眼,「慧敏別這麼說,我是不會要他的東西的!」話是這麼說,可也沒見她鬆手把簪子放下來。
店裏的夥計笑吟吟地看着二人,徑直跟韓靜月說道:「姑娘,你看這簪子最適合你不過,不但樣式新穎別致,還有更重要的功能。只要稍作煉化,就可以在其中儲備三道劍氣,可抵鍊氣中期全力一擊,姑娘不妨煉化了試試。」
韓靜月把簪子握在手裏有點猶豫不決。龔慧敏笑着勸道:「過兩日我們可是要出去試煉的,有這個在咱們過關可就有希望了。」
韓靜月咬咬牙,握住簪子的手裏凝鍊出一道靈力,開始煉化這支法簪。
很快簪子上一道光華閃過,祭煉已經完成。
龔慧敏笑呵呵地對江衡道:「江少爺,靜月已經決定買下這簪子了,你趕緊把錢付了吧!」
「付錢?」江衡皺眉問道:「這簪子又不是我要買的,幹嘛要付錢?」
「你」龔慧敏驚詫莫名地看着江衡。以前只要是韓靜月看中的東西,不用任何人說話,他自己就主動付賬了。
就算韓靜月如何甩臉子不要,都擋不住他的熱情。這些年裏,他送給韓淨月的禮物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總數有幾百上千靈石了。
那夥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