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點了點頭,甘比捫心自問,若是這種給予的情誼都不能答應,那麼就太不解風情了!
男人之間的尊重,就是如此輕描淡寫!
之後,木子轉身,也用手觸碰了身份牌,同樣,他也消失了。
甘比看着木子消失後,對着另外一個小妖說道:「對不起,甘平,我不能和你一起離開了,甘鳴就拜託你了。」
甘平被甘比這一出搞懵了,他急忙問:「你瘋了嗎?那位大人不是讓咱們一起離開麼,快走吧,甘比。現在這麼多人,我們妖奴很危險的。」
甘比突然轉身向他怒吼:「大人是在為我們而戰!如果此刻我走了!我一輩子都原諒不了自己!我是那位大人的奴奴!侍奉的主人在生死決戰,作為奴僕的我!怎麼可以臨陣脫逃!」
甘比胸膛劇烈起伏,喘着粗氣,但是,淚水卻不爭氣的流落。
一連串的話語如同大錘,一下下擊打着甘平的內心,他瞪大雙眼,看着甘比。
此刻,他明白了甘比的決心,甘比是可以為了那位大人去死的。
「喂!你們兩個妖奴,在哪兒喊些什麼!快過來給爺揉揉肩,等文老鬼提着那小子的人頭出來的時候,你們就可以下班了。」人群中有人無所謂的說道。
甘比臉色陰沉,直勾勾的瞪着剛才說話那人,雙拳緊握,指甲都已經深深插入手掌中,鮮血順着指甲滴落。
「你說我可以,說那位大人的話,請你收回去!」甘比忍無可忍,向着那人怒喝道。
甘平整個人直接驚了!他根本想不到甘比會如此剛!
「我說,你這個妖奴,是不是活膩了,敢和我這樣說話!」那人被甘比激怒了。
「甘平,你快帶着甘鳴走,生死決戰是大人的戰場,而這裏,是我的戰場!」甘比沉聲道。
甘平無奈,最終答應了甘比,他背起甘鳴就向來時的路跑去。
這時,那人已經走了過來,神色不善的說:「想好怎麼死了麼。」
。。。。。。
在一處古樸的大殿內,木子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殿內,他環顧四周,發現大殿很寬大,有一些碎石散落在殿內,隱隱約約還有一些幹了的血跡。
「這應該就是生死決戰的地方了。」木子喃喃自語。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自陰影中走了出來。
「終於來了,小子,現在求饒都沒有用了,我會在這裏,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文奎冷酷的說道。
木子觀察着他,並沒有回應,他知道,來到這種地方,多說無益,注意觀察對手一舉一動才是上策,當然,他也不會盲目出擊。
這次鬥法,對木子而言,算得上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搏殺,只有經過生死搏殺的錘鍊,他的修道之路才會真正的打開!
見木子還是一臉淡漠,甚至都懶得回話,文奎更是不爽了,他攤開雙臂,一股股黑氣自肩膀冒出。
黑氣纏繞着雙臂,猶如一雙護臂包裹着,同時,一把一人高的碧綠鐮刀出現在其黑色右手上。
木子自忖:「靈體期居然能夠讓靈炁外溢,真是了不得的武技,那鐮刀應該是品階很高的凡器。」
「受死吧!」文奎喝道。
他突然爆發,身影鬼魅,沒有任何規律可言,臨近木子。
巨大的鐮刀揮動,帶着鬼哭狼嚎之聲,斜割向木子。
木子在不清楚碧綠鐮刀威能的情況下,不敢貿然抵擋,瞬閃發動,在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
當!
鐮刀割裂了殘影,重重插在了地面上,震得周遭煙塵四起。
木子腳尖點地不斷後退,他不敢大意,從內景中喚出蠍尾劍,神情肅穆。
文奎一擊得空,更加懊惱,右臂上的黑氣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