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枚玉箋及一個儲物袋也落入木子手中。
「玉箋內是我記錄的吸血陣陣法,儲物袋內是佈陣的材料以及煉符的材料,總的有兩份,我明白請符師出手的規矩的。」
此時木子看乙的神情略微有了些變化。
「敞亮!要不是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咱們也許還很合得來。等我消息吧,走了。」
木子收了這些東西後,駕起火雲離開了乙峰。
「對了,你能不能把你臉上的幕布給拿掉,人與人交流還得看眼睛!」
木子的聲音遠遠傳來。
乙靜靜的站在原地,輕輕低語。
「功法所致,拿不掉的。合得來麼,怪不得妖帝會將玉佩給你。」
......
木子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後,他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
回想今天的遭遇,可謂是驚險萬分,好幾次置身於生死邊緣,尤其是被重山注視那一刻。
聽到動靜,靈寒酥也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她看到木子的狀態後,立刻焦急的迎了上去。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寒酥,有那麼幾次,我都以為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木子後怕的說道。
「只是去見長老,為何說的如此嚴重?」
「沒那麼簡單。」
木子簡要的將自己的遭遇告訴了靈寒酥。靈寒酥聽着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甚至到了後面,靈寒酥居然濕了眼眶。
「寒酥,你為何哭了?」
「公子,寒酥害怕了,要不......咱們離開這兒,遠走高飛吧。」靈寒酥猶豫片刻後,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木子用手擦拭着靈寒酥眼角的淚水,安慰道。
「沒事的,我定會護你周全的,不用害怕。再說,這通天宗可不是想走就可以走的。」
這麼一說,靈寒酥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她並沒有明顯的表現給木子看。
她並不是害怕自己會陷入危險,而是害怕木子有所閃失,只不過木子根本就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
「公子,你並沒有聽懂寒酥在說什麼。不過想來,公子做事一向冷靜謹慎,定會逢凶化吉。」
靈寒酥起身擦了擦淚,然後笑道。
「寒酥給公子唱一曲『臨夜謠』吧。」
在主峰山崖邊一棵歪脖樹上,亥十幸運的被樹枝托住,沒有墜崖而亡。
他受傷極重,眼耳口鼻都有血液流淌,但從他勉強睜開的雙眼中可以看到一縷興奮之情。
不一會兒的功夫,亥七御空而來,他是接到亥十的訊息後,來接頭的。
只是當他看到如此狼狽的亥十後,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了,心中暗自猜測亥十究竟在搞什麼鬼。
「你...來了...」亥十有氣無力的開口。
「我想,你是讓我來給你收屍的?還是你打算以這種狀態和我聯手?」亥七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我可沒打算...死,記不記得...我走前和你說過的話。現在.....我還活着。」亥十斷斷續續的講着。
亥七記得他走前說要去做一件事情,事不成,亥十必死。現如今亥十苟延殘喘,也就是說明事情辦成了。
事情辦成,那麼兩人聯手擊殺木子的勝算會更大。
想到這些,亥七眸光微頓,隨即取出一顆丹藥打入亥十嘴中。
「你最好不要誆我,不然你只能以死謝罪了。」
「咳咳,你放心吧,亥八必死!咱們一月後行動。」亥十眼神森冷。
「一月,你確定能夠恢復?」亥七不禁疑惑。
「老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