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不自然。
「紅包每個人都不一樣。何總規定了,誰也不能私下透露自己的紅包數額。想都想到了,根本不用說,那些和何總關係好的一定少不了。」小張說到這兒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
文君聽了,裝作沒事一樣,打趣兒道:「這就是級差差別。也彆氣惱。有本事自己就去當官。」坐下後,文君翻看一下賬本。着重看年初發放的年終獎。結合原始憑證,文君發現這些年終獎根本沒有上交個人所得稅。心頭一喜,好一個何瘟神。你小子要倒霉了。你在單位橫行霸道的,我奈何不了你,可是國家稅法可以治理你的。目前,個人所得稅的適用9級累進稅率來計征的,按照個人月工資、薪金應稅所得額劃分級距,最高一級為45%,最低一級5%,一共9級。即便刨除免徵額和速算扣除數,這些人也要補交不少的稅金,更為嚴重的是,一些領導居然還是局裏的一些大人物。這些應該是何瘟神行賄這些大人物的,以發放獎金的方式行賄。居然也敢堂而皇之的下賬。膽子可是真的不小。難怪何瘟神在小鎮上可以威震一方,尤其在公司里更是驕橫跋扈的。一個不大成熟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
文君接到了張哥的電話,說是稅務局去他那裏檢查。中午飯後需要陪着他們玩麻將。新來的那個會計不會玩。如果可以離開單位,張哥希望文君現在就過去,中午一塊吃飯。
還真的是老天相助啊!文君內心欣喜,一口應承下來。請了假,騎着摩托車離去。
來到張哥的公司。見到稅務局的兩個人正在檢查賬本。進去打了個招呼。
「羅哥,李哥,你倆來了。」
兩個人見到進來的是文君,笑呵呵的回應。
「哦,你來了。」「又回來老單位了呀。這裏好像是你的老家一樣。」
「是啊。畢竟剛畢業就分配到了這裏。加上赫然張哥相處的很好,沒事了就過來轉轉。」文君笑着解釋着。「羅哥,李哥你倆先忙着,我和張哥去聊會天。」
說完,文君跟着張哥來到他的辦公室。
「怎麼樣啊這段時間,在飛騰公司還好吧?」張哥遞過來一根煙。
文君很隨便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就是那樣吧,反正鬧的挺不愉快的。前兩天還和他發生口角。這老小子叫囂這說,只要他在公司一天,就不會讓我入黨。」
「怎麼鬧得這麼厲害?到底因為什麼啊?」張哥指了指茶几上的茶杯,示意文君邊喝邊聊。
文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後把前因後果仔細的和張哥說了起來。
「其實,我就是氣不過他在公司里橫行霸道的樣子。這老小子不僅僅脾氣臭,餓而且還挺好色的。單位里的人都在暗地裏口口相傳,只不過大家對這件事僅僅是在單位私下裏說說罷了,大都也是沒有具體的證據,都是靠猜的。不過老小子和單位那個科員私下的關係還是挺近的。無風不起浪啊!」
「你還是悠着點。畢竟人家還是***,你還在人家手底下幹事呢。能不頂撞就不要強出頭了。畢竟對你日後發展沒好處。」張哥有些擔心文君的前程。
「唉,我自己也有些擔心。不過事情攤上了也不可能後退。走一步看一步吧。保不齊他過不了多久就換單位了也說不定。」文君皺着眉頭。
很快,到了飯口。稅務局的羅哥,李哥從財務室走出來。羅哥笑着招呼文君。「走啊,出去抽一根。」張哥聽了讓我們就在辦公室里抽就可以。羅哥笑着婉拒,表示要出去透透氣,畢竟在屋子裏呆了一上午了。
跟着羅哥來到室外。羅哥笑着詢問文君在新單位的情況。文君簡單扼要地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羅哥,名叫羅嘉誠。是文君大姐的同學,也是文君畢業後結交到的第一位朋友。兩個人相處的還是很不錯的。期間,兩個人也相互的幫忙做了一些事情。兩個人的感情也因此加深了很多。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別客氣,儘管說。你們公司的那個領導我是知道的,脾氣很臭。不過打交道比較少。」羅哥小聲說道。
「呵呵,你們之前打交道你較少,現在不介意和飛騰公司多有一些交道吧?」文君笑着問。
「哦?此話怎講?」羅哥有些納悶看着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