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靜呆呆地坐在辦公室。今天來單位很早,比往常提前了一個多小時。為啥要來的這麼早,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心裏就想着要在第一時間見到那個陽光帥氣,正直剛毅的文君。
想到這兒,汪靜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臉蛋一陣發熱,自己的手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天啊!我都在想什麼呢?為何會這麼想?自己是有老公的,可是緣何心裏會湧出來戀愛的感覺,當然,這種甜甜的愛戀不是對老公的,而是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文君。端起早早就沏好了的茶,輕輕的吹了吹漂浮的茶葉,抿了一口。茶微微的有些燙嘴。站起身,走到了文君的座位上坐了下來。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賬本,用手輕輕地撫摸着。放下賬本又輕輕撫摸着桌子上的算盤。這個算盤是汪靜偷偷的給文君買回來的送給他的。檀木的框架,潔白玉石打造出來的算盤珠子,各個潔白圓潤。文君接到算盤那天,還問她這個號的算盤是哪裏來的。汪靜說是一個朋友送給她的。她自己嫌棄太重太沉了,使用起來不順手。這才送給他的。送給他的時候還特意背着小張的。自己還叮囑他說,不能跟別人說是自己送給他的。
快要到了上班的時間,三三兩兩的有人來上班了。走廊里傳來交談的聲音。汪靜急忙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想了想,又站起來給文君和小張都沏了茶放在他倆的辦公桌上。靜靜地等待着,眼睛盯着窗外。因為通過窗戶可以看到文君的身影。
「哎呀,汪姐。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啊?」小張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見汪靜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着門口,很是好奇。旋即看見了冒着熱氣的茶杯,又看見文君的桌子上也同樣放着一杯冒着熱氣的茶杯。「謝謝汪姐,一大早就把我們的茶杯泡好了茶。不知道是專門給我泡的還是專門泡文君哥的?」話里話外透露出濃濃的醋味兒。自打看見文君使用的那個玉石算盤,小張就開始說話酸溜溜的。當時也問了這麼好的算盤從哪裏搞來的,文君回答是單位配發的。這明顯就是不可能的,何瘟神摳門不說(當然,除了吃飯下館子何瘟神從不吝嗇。),也絕無可能給辦公人員配備這麼好的算盤。那麼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汪靜私下裏送給文君的。可是你一個已婚的人憑空送給剛來任職的會計主管這麼好的算盤為何?難道僅僅是為了維護好同事之間的感情嗎?打死小張也不會相信的。難不成要和文君發展其他的情感嗎?每每想到這,小張心裏就很不爽。尤其看見文君和汪靜聊天的時候就更加不爽。小張心裏明白,自己在顏值上和汪靜沒有可比性,汪靜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身材凹凸有致,容貌上傾國傾城。很多男同事都喜歡與汪靜攀談。可自己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啊。自己如果和文君這樣的少年才俊成就好事兒,喜結連理,這輩子一個會很幸福。因為文君看着文質彬彬的,可骨子裏有着一種傲氣。加上如此年輕就擔任了主管會計,今後的前途肯定不會差。
走在身後的文君聽見小張如此開汪靜的玩笑,心裏也是不舒服。原本還在路上和小張有說有笑的,在這一刻,對小張的印象打了個折扣。不僅是文君,汪靜心裏也是不爽,因為被小張說中了心事,也是臉上一紅。尤其是那句「泡文君」的言語,直白露骨。當下面露不悅,「小張你滿口胡說什麼呢?」
「汪姐,小張歲數小,口無遮攔的,你別多想。」畢竟都是一個辦公室的,文君也不想同事之間因為一點小事鬧得不越快,開口勸慰。「對了,汪姐。今天你怎麼來的這麼早?」
聽到文君這樣問,汪靜心裏一陣慌亂,自己總不能把自己心裏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吧,那不是羞死人了。慌亂中找了一個理由。
「哦,我提前來統計一下,還有誰沒來領去年的年終獎。」
「噢?年終獎?來之前就聽說,咱們飛騰公司的效益非常好,年終獎應該不少吧?」文君接口說道。
為了緩解剛才的事兒尷尬和不愉快,小張衝口說道。「我們普通的科員哪裏會有多少錢啊,那些領導分的年終獎才很多,***都是將近十萬呢,那些副經理也有一兩萬呢。」
「哦?那一般的機關人員可以分到多少?」文君好奇問道。
「根據文件精神,最高不超過一千五。不過,何總會在年底給每個人發紅包的。每個人都親自去何總辦公室領。」汪靜在說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