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抱枝好奇地看了眼細狗頭頭的慘樣,然後趕緊收回了目光,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她又對着陳攬月道:「妹妹,你瞧見了沒,不鍛煉身體就是這樣的下場,我們別跟壞孩子學習,知道了嗎?」
陳攬月被故事的發展唬的一愣一愣的,呆呆地點頭:「知……知道了。」
細狗頭頭聞言,掙扎着扶住桌角,想要卷腹起身,可這終究只是徒勞。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妊抱枝:「你這個……這個毒婦,我要……」
妊抱枝一腳把他踢開,細狗頭頭終於「瞑目」了。
她又把折斷的筷子扔到了細狗頭頭的身上,揚起下巴對小細狗們說:「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還不快給我妹妹磕頭道歉!」
細狗們的老大倒了,早已是軍心渙散,這會兒聽到妊抱枝的話,一個個都夾緊了尾巴不停地磕頭:「娘子,我們不該笑話您的,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陳攬月仍舊沒回過神來,見眼前的男人讓自己原諒他們,她也就愣愣地點了頭。
細狗們如獲大赦,連忙抬着細狗頭頭腳步飛快地就要溜。
妊抱枝伸腿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筷子還沒賠給店家呢,賬結了嗎?就想跑?」
幾個細狗連忙放下細狗頭頭,在身上掏了又掏,總算是零零散散地湊了些錢付給了店家。
妊抱枝掃視還在吃飯的眾人:「你們呢?還笑嗎?」
「不敢了,不敢了。」
「方才是我們不對,不該偷聽娘子們講話。」
眾人盯着壓力紛紛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妊抱枝又看向呆呆傻傻的陳攬月,笑着問道:「月兒,方才是誰說我變壯了沒男人要的?我怎麼覺得讓男人害怕比讓男人要來的更有意思呢?你覺得呢?」
陳攬月第一次發現,自己好像一點都不了解這個姐姐,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她更喜歡現在這樣的妊抱枝。
她從妘妒的身上起來,又撲進了妊抱枝的懷裏:「姐姐,你好厲害,你為月兒打抱不平,是不是喜歡月兒呀。」
妊抱枝被她突然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僵硬着聲說:「喜……喜歡吧。」
陳攬月在她懷裏拱來拱去:「為什麼說得這麼猶豫,月兒不能被姐姐堅定地選擇嗎?」
妊抱枝無語至極:「你還是少聽些情愛故事,腦子都給聽壞了。」
「娬娘子,我要兩個饅頭。」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術,妊抱枝的眼睛像剛通上電的燈泡一般,刷的一下亮了起來。
她趕忙把陳攬月推開,湊到娬娘子的攤位前,道:「娬娘子,你今天再多給她兩個肉包,錢我來付。」
然後又沖小孩燦爛一笑,八顆大白牙在她小麥色肌膚的襯托下,格外閃耀。
小孩看到是前段時日遇到的姐姐,心裏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困惑,因為她不明白這個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是,她不想拒絕這多出來的兩個肉包,阿娘的肚子裏還懷着弟弟,阿娘需要吃肉,弟弟也需要吃肉。
「好嘞!」娬娘子利索地將包子饅頭給裝好,遞給妊抱枝,笑着問道,「你是小姞的親戚?」
「娘子,你方才掰筷子的模樣,」娬娘子豎了個大拇指,「可真勇猛!」
「我是小姞的遠房表姐,」妊抱枝試圖取出一個肉包,讓小孩先吃,結果被燙了一下,她淡定地假裝無事發生,「我這力氣天天練着呢,你要練你也行。」
「喂!」一旁的陳攬月不滿地抗議,「醬蘿蔔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誰的姐姐!你放才明明還說喜歡我的!」
一旁的娬娘子聽到陳攬月的話,面露狐疑。
妊抱枝把陳攬月拉到自己跟前,補救道:「我們兩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