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鈺無語地看着蘇菱喬,問道:「喬兒,你很缺銀子嗎?你是不是沒看我給你去聘禮啊?」
蘇菱喬點頭:「這不是沒來得及急看看嗎?再說了,別人給的和自己賺的那能一樣嗎?再說了,誰會嫌棄銀子多呢?而且還是仇人的銀子呢!」
墨庭鈺揉揉她的腦袋,寵溺道:「用不着,雖然左妝靈瘋了,但那也是她自作自受,與你無關,你也別在費力救她了,治好了她,在來給你添堵!只要平陽侯夫人是左妝靈的母親,即便她瘋瘋傻傻的,也會有個好點兒的下場。」
蘇菱喬點頭:「也對!那我就不管了!」蘇菱喬說着,站起身,拍拍手,「既然這樣,那我就回郡主府了!」
墨庭鈺趕緊拽住蘇菱喬:「這就走了?」
「不然呢?」蘇菱喬問,「我本來就是來嚇唬左妝靈,既然已經完成了,那我也該回去了!」
墨庭鈺不放人,一把將人拉進懷裏,「不行,你這些天,晚上出去嚇人,白天除了睡覺就是陪着我母妃和嫻兒,都沒好好陪陪我!明天再回去吧!今天先好好陪陪我再說!」
蘇菱喬輕笑:「阿鈺,什麼叫都沒好好陪過你啊!你說這話不覺得心虛嗎?」
某人理直氣壯:「不覺得!」
「行了,你先放開我,我再多留一天便是!」蘇菱喬還是心軟了,仔細想想,這些日子,她好像確實有些忽視他了。
這邊蘇菱喬答應留在攝政王府談戀愛,郡主府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着坐在下方的平陽侯夫人,夏佳念恨的牙痒痒。
好大的臉面啊!一邊縱容女兒派殺手要喬喬的命,一邊需要喬喬給她女兒治療!我呸,這是什麼極品。
「夫人怎麼突然來訪了?是家裏又出了什麼難治的病人嗎?」
「文平郡主,不知靜安郡主何在,我想拜託靜安郡主一件事兒!」平陽侯夫人臉上帶着抹不掉的愁容。
夏佳念冷笑:「唉,喬喬救人累了!前些日子眠眠被喬喬連累,傷到了腦子,什麼都不認識,什麼的不知道。喬喬治療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治好眠眠,這不,太累了,就睡了!」
雖然秦書眠沒傷到腦子,但是為了刺激刺激她,眠眠也得傷到腦子!
果然,平陽侯夫人瞬間激動了:「文平郡主,你的意思是靜安郡主能夠治療好痴傻之症!」
「夫人,瞧您這話說的,我家喬喬什麼病治不好,區區痴傻之症,怎麼可能治不好呢?」夏佳念冷漠的臉色透露着認真,讓平陽侯夫人更加信服!
「是啊,是啊,靜安郡主是神醫,沒有治不好的病!」平陽侯夫人喃喃自語,像是在說服自己。
「平陽侯夫人這話,難道是你的家人變成了傻子?」夏佳念語氣中帶着嘲諷。
但是平陽侯夫人因為擔心左妝靈,並沒有聽出來。
「是啊,我的一個家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就痴傻了,所以,才想着來求助靜安郡主!」
「夫人,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喬喬是不會再給左妝靈治療的!」夏佳念神色淡漠道。
「為什麼?」平陽侯夫人一臉錯愕的看着夏佳念。
入目的,便是夏佳念看死人般的目光。
「為什麼?還用得着我說。」夏佳念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平陽侯夫人靠近。
「不是你和你的女兒設計想要殺害喬喬,不是你和你女兒想要喬喬和浮月的命,不是你放任你的女兒不知廉恥,勾搭攝政王世子,給喬喬難看!」夏佳念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憑什麼覺得喬喬會救你那個女兒!」
「你的女兒派人追殺喬喬,結果害了眠眠和程小侯爺,你知道嗎?」
「你的女兒曾經讓人把喬喬綁走想要賣入青樓,你知道嗎?」
「就憑這些,還妄想讓喬喬救你那個女兒,簡直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