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四個人圍在一起坐着,後藤一里和砂糖白各坐在兩邊,林月和林巧挨着坐在一起,每個人面前都有一碗麵,另外桌上還有幾盤小菜。
面是正宗的日本味增面,還加了糖心蛋和叉燒及些許蔥花,擺盤十分精緻,正呼呼冒着熱氣,香氣瀰漫開來,縈繞在餐桌上,林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來林月的廚藝絲毫沒有退步呢。
「我開動了!」四個人同時雙十真誠地說,隨後迅速拿起筷子開吃,在吃到第一口時都不禁睜大了眼,好吃!
「話說月姐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林巧咽下一口面,滿足地眯起雙眼,突然想到什麼,問道。
「明天不是你的演出嘛,不是你叫我去看你的演出嘛。」林月疑惑地看着林巧,說:
「剛好公司運營還算順利,一輪面試已經差不多都完成了,離第二輪面試還有幾天的時間,我尋思着不如趁這個機會回來休息幾天,順便看看你。」
林巧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她聽這話才想來,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難怪,感情自己埋的坑給自己踩了。
「那砂糖白…姐…姐又怎麼來了。」林巧又疑惑地看向砂糖白,話語中帶點矜持。
「額…其實你姐姐之前是和我合租的啦,她走之後我,我怕她一個人太寂寞,所以就跟過來了。」砂糖白說着眼睛不由的人移向碗裏,有點心虛。
「其實一個人不敢住吧」林月毫不留情地揭穿她那蹩腳的藉口,膽子小就是膽子小,裝什麼關心自己。
砂糖白的臉肉眼可見得變紅,她有些羞憤地向林月埋怨道:「月醬,起碼給我留點面子吧。」
「噗嗤」林巧看着這一幕,有些忍俊不禁,明明早過了成年人的年齡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喜歡玩鬧呢?即使很幼稚,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還是很有趣。
隨後她隨後又微笑着問:「那砂糖姐姐明天會跟你一起去看演出嗎?」她在想如果她不去的話,那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吧。
雖然她是一個人住在這裏,但是她不是泡在錄音室里練琴就是在臥室里學習亦或者是在廚房裏搗鼓着如何做菜,但她感覺這樣非常充實里,不知不覺地時間就過去了。
還在林月埋怨的砂糖白聞言愣了一下,隨後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了,不然我悶在這裏幹嘛,這房子這麼大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裏,我會害怕的。」
她和林月來的時候,林月就帶着她先參觀這裏的環境,同時向她炫耀她哥哥的財富,期中到三樓時她們發現林巧她們在練習音樂,這才停下她們的行動。
另外她也在剛剛與林月的對話中知道關於林巧和結束樂隊的演出一事,畢竟這也是林月突然回來的理由之一身為好朋友兼室友的她有理由知道這件事。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現場買票」砂糖白有些擔憂,如果真是那樣她只能在街上亂逛等林月她們出來,更重要是無法親眼見證林巧的現場演出了。
她很少到livehouse里,至於看演出更是從來沒有過,因為她的時間都要投入到工作中去,不然就是逛街購物。
這是她第一次看演出,也是少有的去live house的機會,更是她一年中幾乎沒有的休息時間!
「應該吧,再不濟雙倍價錢也不是不能接受,總不能讓你一個悶在家吧。」林月說着,還笑着揉了揉砂糖白的頭,將她的頭髮弄得亂糟糟的。
「富婆求包養。」被揉着頭的砂糖白一邊掙扎着一邊開玩笑道。
「包養個屁,你錢包里多少錢你心裏沒有數麼。」林月沒好氣道,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後藤一里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看到這裏嘴角也忍不住提起些弧度,剛想再撈一筷子面吃一口時,發現咋撈也撈不上,原來在剛剛看戲的時候她早已不知不覺地吃完了,只剩下深黃色的湯底。
於是她便拿起碗,小口地喝起了湯,同時目不轉睛地還在玩鬧的二人,不禁感嘆,兩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