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上官清突然闖入,怒視着皇上,「無情無義?皇上這番話究竟是對誰說的?給自家兄弟下毒、誣陷兄弟、迫害其子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情有義?」
皇上瞬間暴怒,「你胡說,朕沒有?」
上官清呵呵的笑出來,「皇上在說什麼?我說的是我二叔陷害我的父親,難道皇上也做過這樣的事情?」
皇帝瞬間覺得自己被上官清套路了,「上官清,注意你的言辭,你如果有證據就呈上來,沒有就不要信口雌黃。」
上官清直接從空間拿出一沓信件扔在皇上面前,皇上被剛才的陣勢嚇到,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上官清的舉動有多囂張。
看着那些證據,皇上的心瞬間亂了起來,根本就沒有思考,就馬上下令,「好個上官月,沒想到朕這樣信任他,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罪不容誅啊,罪不容誅,來人將上官月拉去大牢,擇日問斬!」
慕容白嘴角微勾,帶着一絲嘲諷道:「皇兄這樣處理難免有些草率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上官月知道皇兄的秘密呢?」
皇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視着慕容白,「你胡說什麼,朕是皇帝,皇弟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然而,皇上的氣焰明顯弱了一些,底氣不足。
上官清淡淡地看向地上跪着的上官熙,平靜地問道:「不知道皇上要怎麼處理上官月的家人呢?」
上官熙依然跪得筆直,神色冷漠,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上官清心裏清楚,上官熙肯定有絕對的把握讓皇上不為難自己。
果不其然,皇上淡淡地說道:「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些事和他的家人有關,再說上官小將軍一心為國,立下赫赫戰功,自然不能被牽連。」
這樣的做法,幾乎可以確定上官熙就是皇帝的人,而對於這個結論,上官清早已有了某種猜測。
此時的皇后跌跌撞撞的被蔣依依攙扶進來,撲通一聲跪地,「皇上,請您為臣妾做主啊,這上官清簡直毫無規矩可言,處處頂撞臣妾,這以後臣妾如何管理後宮!」
上官清淡淡一笑,「皇后既然管理不了後宮完全可以換個人管啊,你看你身邊這位就不錯,也是你的侄女,以後嫁給太子你們就是一家人,誰管不是管?」
蔣依依此時跪在皇后身旁,頓時一喜,隨後看到皇后的冷臉再看看站的筆直的上官清很是惱火,「上官清你休要胡說!我可沒有這樣的心思!」
上官清微微一笑,「哎呀,原來蔣大小姐沒有這個心思啊,那你嫁給太子作正妃為了什麼?我怎麼還記得你們二人顛鸞倒鳳的時候你還嫌棄太子無能呢?如果這樣還不如找個正常男人呢?」
此話一出,太子的雙手已經握緊,蔣依依似則是在回憶着什麼,似乎是陷入幻想,嘴角露出淡淡微笑。
上官清馬上看出端倪,不會真讓她說中了吧!蔣依依有了別的男人,哎呀,話說吃瓜第一線的人怎麼沒有發現呢?
皇后聞言,氣得臉色鐵青,眼中閃爍着怒火:「皇上,您瞧瞧,這上官清簡直就是粗俗不堪、毫無教養啊!」
皇上同樣皺起眉頭,認為她確實有些過分,正欲藉此機會好好教訓一番,也算是給慕容白一個打擊,於是開口道:「上官清……」
然而,不等他說完,慕容白便搶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堅定地說道:「皇兄,這是臣弟的家事,不勞皇兄費心。而且,臣弟如今已恢復健康,若皇兄無事可做,大可去處理其他事務。」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拉起上官清的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皇上目睹這一幕,心中滿是震驚,喃喃自語道:「什麼?好了?怎麼會突然就好了呢?」
他實在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此時的皇后並未留意到皇上的神情變化,仍在不斷地抱怨和控訴:「皇上,您看看,他們竟敢如此放肆,真是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