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在曾經的階下囚手上,箇中懊惱不足與外人言。
「原來…」趙學海喃喃道:「你們這麼早就跟唐瑞結下恩怨…」
「不對呀?!」
「他那時年紀還小吧?!」
「怎麼會…」他疑惑地看向費倫,後者則是將目光轉向埃里克。
埃里克皺了皺眉,不想說話。
「因為有人不想看到他,但又不能直接殺了他。」費倫聳了聳肩。
趙學海顯得很好奇:「宇先生?!」
「那小子是宇先生的外甥…」費倫道:「出於一些特別原因…」
「宇先生的家族極力摒棄他的存在。」
「夠了。」埃里克不悅道:「費倫,你喝多了…」
「宇先生的家事,不是能隨便議論的,我今晚可以當作沒聽到。」
趙學海愣了下,連忙笑道:「是我多言,不關費倫先生的事。」
這時。
他電話響了。
「我失陪一下…」趙學海笑着對兩人說了句,起身走到旁邊接聽。
片刻後。
他放下電話,對兩人笑道:「地方已經找好了,現在送二位過去?!」
埃里克點點頭:「多謝了。」
「不用客氣。」趙學海微微一笑,又說:「需要給二位找個醫生嗎?!」
「絕對是信得過的人。」
「這…」埃里克沒怎麼遲疑,點頭道:「那就麻煩趙總了。」
送走了兩人,趙學海明顯鬆了口氣。
這兩人身份不一般,窩藏他們算是挑戰國家律法。
而之所以接下這燙手山芋,落足點在於對話中提到的「宇先生。」
那是一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若能搭上他的船,今後必能乘風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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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心情不錯,肖緣好奇地湊上來:「趙總,這兩人是…」
趙學海勾起嘴角:「你那情敵,來頭不小啊…」
肖緣臉色瞬間黯下去,嘀咕道:「不是早知道了嗎?」
「不,我說的不是唐家…」趙學海笑道:「而是,嶺南的程家。」
肖緣愣住。
他沉思片刻,疑惑道:「嶺南有個程家嗎?!我怎麼從沒聽說過…」
趙學海笑了:「你當然沒聽說過…」
「如今那些所謂的豪門,唐家、何家等等…不過是後起之秀。」
「真正的豪門,早已隱匿於世。」
「他們大多已傳承過百年,底蘊之強盛…遠超普通人的想像。」
「之前聯繫我們的大人物,正是嶺南程家的人。」
肖緣皺起眉:「可這跟那個姓唐的有什麼關係?!」
「唐瑞…」趙學海輕聲念了一遍這名字,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
「他身上,有一半程家血脈。」
「他…」肖緣瞪大眼睛,片刻之後他眼中閃爍起濃濃的嫉妒。
這小子…
他憑什麼?!
「倒也不用太羨慕他。」趙學海道:「不過是程家摒棄在族譜之外的棄子。」
「程家容不下他…」
「你不妨猜猜,其下場會如何?!」
「呃…」肖緣轉了轉眼珠,肉眼可見地開心起來。
「真是想不到…」趙學海微眯起雙眼:「竟能聽到這樣一個故事…」
知曉了程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