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小子!?今天不是你當值吧?還有你身邊的女人是誰?你怎麼會把這種普通女人帶到這裏!」只見一名男子皺着眉頭看着輝夜創和惠子,語氣帶着不滿地說道。
聽到這話,輝夜創連忙解釋說:「她是村子裏的人,被派來詢問我們族內的情況,並分配物資。」
那名男子一聽,立刻收斂一些剛剛如看垃圾般的眼神,看着惠子說道:「村子可算想起我們輝夜了啊!」接着又壓低聲音對輝夜創說:「不知道為什麼那『怪物』突然不肯吃東西,現在族長大人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小心一點。」
輝夜創聽了這話,那孤傲的臉上瞬間變得猶豫起來,轉身對惠子輕聲說道:「進去之後要儘量顯得恭敬些……」
「好的,好的。我明白。」
接着惠子心中緊繃如弦,步伐不自覺地隨着創的身影亦步亦趨,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她緊張的心緒之上。
她有心想要詢問一下,關於那『怪物』的事情。然而,話到嘴邊,卻又如同被無形的鎖鏈束縛,難以開口。
隨着輝夜創推開殿門,二人走進這殿內,殿內光線稀薄,只能勉強辨認出中央的場景一個身影,赤裸着上身,肌肉在昏暗中若隱若現,透露出一種野獸般的野性與不羈。
他手中的鞭子,如同毒蛇般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冷酷的軌跡,每一次落下,都伴隨着一名女子痛苦而壓抑的呻吟。
那女子,衣衫襤褸,遍體鱗傷,她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任由那無情鞭笞擺佈的傀儡。
鮮血與汗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她的面容,唯有那雙緊閉的眼眸,透露出無盡的絕望與不甘。
她就那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動不動,仿佛已經被抽離了所有的生命力,唯有微弱的痛苦呻吟聲證明着她還活着。
然而,即便是這樣,那施暴者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每一鞭都無情地落在女子身上。
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味,與周圍壓抑的氛圍交織在一起。
對於殿中女人的慘狀,輝夜創的表情如死水般沒有任何的波瀾,很明顯他作為族長的護衛,對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站在他身邊的惠子哪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再加上同為女人,她馬上就想要說些什麼。
可能是她的想法早就被料想到,創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抓住她,然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明顯是在警告她!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們兩人就像兩尊雕塑般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着那女子從剛剛的痛苦呻吟,到現在的氣若遊絲,眼看就要斷氣了。
直到這時,那男人才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把手上的鞭子隨意一扔,轉頭看向兩人。
「創!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匯報嗎?還有她是?」說着,他緩緩走向兩人。
「族長大人,這是村子內派來的人,說是來詢問我們缺什麼,好給我們供給。」創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說道。
聞言,這輝夜的新族長,這才把目光如同利劍般轉向了惠子,死死地盯着她看了許久,然後轉身走到了已經幾乎快斷氣的女人面前。
只見,他彎腰一把手抓着女人的頭髮,仿佛她是一件毫無價值的垃圾,拉着她緩緩走向惠子。
「你們這些外族女人應該都會一些醫療忍術吧?」
望着女人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惠子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儘量把自己心中的憤怒壓下說道:「輝夜族長,我僅掌握了一些在學校所學的醫療忍術……」
聽聞此言,這輝夜族長猶如丟棄一件破舊的玩偶一般,將手上抓着的女人甩到惠子面前,隨後向她示意。
惠子先是看了一眼輝夜族長,然後深吸一口氣,蹲在這女人面前,開始施展起她那十分微弱的醫療忍術。看着面前這個已經昏迷的女子,她想到了自己如果暴露的話,應該也會是被這樣對待吧....
或許是這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