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出現的曉,富岳心中那塊懸着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們終於等到了半藏的支援!
與富岳截然相反的是,一旁的猿飛日斬臉色瞬間變得愈發陰沉起來。
雖說他無法辨認那些戴着面具之人的真實身份,但他卻一眼就認出了站在最前方的那兩個人。
他們赫然便是半藏貨真價實的弟子:長門和蠍!
儘管猿飛日斬從未真正與這二人打過照面,但關於他們的照片以及相關檔案,已經不止一次地被送到過他的辦公桌上。
因此,當此刻親眼見到這兩人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尤其是聽到對方說出如此霸道的話語,再聯想到當前雨之國與木葉之間那種微妙且複雜的關係,猿飛日斬深知,對於接下來的行動,必須要極其謹慎、深思熟慮才行。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難以預料的嚴重後果。
同時他更明白,看今天這架勢宇智波肯定是帶不回去了!
對此,他深知自己絕對不能率先開口,由他率先開口的話,那木葉就最直接落入了下風,這其中牽涉到太多複雜的利益關係和潛在的風險。
於是,他迅速地轉動眼珠,用眼角餘光向身旁的奈良族長傳遞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眼色。
奈良鹿風看到這個眼色後,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無奈,但他也明白自己此刻必須站出來率先發文。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向前邁出一步,挺直了身軀,然後朗聲說道:「既然你聲稱是半藏閣下的弟子,那麼想必你應該清楚,宇智波一族自從木葉村創建之初,便是我們木葉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今,你們卻口口聲聲說着要接受宇智波的歸降,這到底又是從何說起呢?難道是覺得我們木葉好欺負不成?還是說半藏閣下要撕毀講過的聯盟!」
面對奈良鹿風的質問,為首長門毫無退縮之意,反而冷冷地回應道:「我們曉只是謹遵命令行事而已。既然我們已經接下了將宇智波族人帶回的命令,那麼作為曉組織的成員,我的任務就是確保他們能夠安全抵達預設的地點。至於其他事情,並非我所需要關心和考慮的範疇。」他的語氣異常生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一直以來,他對於木葉都懷着深深的厭惡之情,畢竟無論如何說,他的親生父母皆是在他的眼前慘死於木葉忍者的利刃之下,這份血海深仇讓他難以釋懷。
正如他身旁的那蠍,對於木葉村也是毫無半分好感可言一般。當他明白到殺害自己雙親的朔茂,實際上僅僅只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手中的一把利刃時,那份刻骨銘心的仇恨便不由自主地從朔茂身上轉移開,徑直指向了這些幕後真正的操縱者們。
而此時,正被他滿心仇視着的那位位高權重之人,恰好就是此刻與他正面相對而立的猿飛日斬。
如今,面對着這個不共戴天的仇家,他還能夠強忍着心頭的怒火,並未當場取出自己的傀儡發動一場戰鬥,這已然稱得上是極度的忍耐和自製了。
伴隨着他話音的落下,鹿風則是滿臉無辜之色地回過頭去,將目光投向了猿飛日斬,那模樣仿佛在訴說着:「這一切我也無可奈何啊」。
面臨如此錯綜複雜的局面,猿飛日斬又一次快速地掃過站立於自己身側的諸位家族之長。
然而令他感到失望的是,這些族長們無一不是呈現出一種事不關己、漠然置之的態度,似乎對於當下所發生的種種情形壓根兒就未曾放在心上。
最終,猿飛日斬在心中幾番衡量之後,不得不無奈地承認一個殘酷的現實——無論如何都絕不能在此時此地與雨之國徹底決裂!
因此,正當他準備卸下身為火影的威嚴架子,與長門展開交流之際,突然,一聲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從他的身後悠悠地傳了過來。
「半藏居然只派你們這幾個乳臭未乾的小鬼前來?如此至關重要的大事,他本人竟不親臨現場?莫非是完全沒將我們木葉村放在眼中嗎?」發出這番質問之人,乃是行色匆匆趕來此地的團藏。
原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