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聽着好像來歷也很大,只是怎麼在我的記憶中並沒有與之相關的事跡?
按理說我當初所在的仙界也算是宇宙中比較高的面位了,宇宙第一面鏡子孕育而出的幻靈應該很不簡單吧?
以我當時的地位與對仙界秘密的知悉程度,不應該沒聽說過才對啊?還是說它壓根就沒在仙界混過?……」
不管了,今天還分兒逼經驗沒得呢,無論如何這隻幻獸的經驗是一定要拿下來的,自己合體境的精神力還會懼怕一個在元嬰境裏混的幻境妖獸?
最多加點小心罷了……
抬腳便邁進了這片如畫廊般的世界。
這片世界給蘭風最直觀的感受就是似真似幻,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幻境,但卻找不到陣眼。
哪裏都像是假的,可哪裏又都像是真的,那樣的場景竟然給了自己一絲絲道的感悟。
他感覺不像是來破幻陣的,而是來感悟幻之一道法則的。
蘭風並沒有從所見到或是神識感悟中感受到一絲絲的惡意。
他所處的場景只是一幅如畫般的山水風景,遠處有高山、溪流,近處有百花盛開、各種動物的嬉戲,天空有飛禽走獸,河流中有魚兒躍出水面。
在這裏他經歷了春夏秋冬的四季變幻,感受到了自然界的物競天擇與生老病死。
這裏沒有人類,只有低等野獸,這裏沒有文明,只有純純的生態自然界,給人的感受卻是那樣的祥和。
突然有一天某一隻處於自然界弱勢地位的四肢動物產生了變異,它站了起來有了更寬闊的視野,看到了更深遠的方向。
那一刻可能是它第一次作出了思考,站立於此久久未動,蘭風能從它的眼神中看到了迷茫。
慢慢的開始有更多的同類學着它站了起來開始眺望遠方,那也許是這種處於自然界食物鏈最底層的野獸們第一次對遠方的風景產生了好奇與思考。
不久那隻第一個站起來的野獸選擇走向了他們一同關注的方向。
在它們所看向的方向,蘭風並沒有覺察到那裏有什麼特別的,哪怕他用神識也依然沒有發現出來什麼。
這個種群最後跟着那隻開了智的野獸一同走向了遠方……
在它們前進的路上不斷有同類倒下,其中也有的野獸選擇了放棄也有的對前行的路產生了懷疑。
但走在最前面的那隻開了智的野獸目光依舊堅定,在它的行為感召下其他同類最終也選擇了堅持。
它們脫離了曾經相對舒適的生存環境,一切的未知對於它們來說都是生與死的考驗。
吃不到習慣的食物,它們就要學會採摘新的野果果腹,而當它們付出一些族類的生命為代價時,才學會分辨何為可吃何為有毒。
當森林大火燃起時,夜晚的黑暗環境不再令它們懼怕,它們可以藉助手中火把上的火光照亮更遠的地方。
當吃到第一口被火燒烤過的食物時,那種美味令它們無比幸福和滿足。
當它們面臨着強大的野獸來襲時,同族一起拼命不再四散奔逃時,竟然可將野獸打傷最後落荒而逃,它們慢慢理解了群體的力量。
當某個同類為了種群而受傷時,其他同類最後選擇了將食物分享給它帶着它並沒有讓它掉隊,它們又慢慢學會了幫助。
……
它們這一路就是進化的過程,環境的改變讓它們學會了適應不同環境下的生存方式。
因為學會了思考問題,所以它們所犯的錯誤也就越來越少,雖然每次作出改變都是以付出同類生命為代價的,但至少是讓更多的同類避免了再次遭受危機。
然而當它們從舊石器時代進化到新石器時代時,一場巨大的暴風雪天災直接要了這個很有希望的種族的全部生命。
沒有一隻野獸可以挺得過去,包括那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