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賈東旭出院了。
當天晚上,易中海帶着賈東旭敲開了楊藝的門。
楊藝開了門,把兩人讓進了屋裏。
賈東旭走路時,兩腿分得有些開,估計是怕碰到那裏的傷口吧。
易中海先開了口。
「小藝,你東旭哥兩天前被打了這事你知道吧。」
「知道。」
「那你看看,能不能讓你爸幫個忙,把打人的給抓起來?」
「東旭哥,你知道是誰打你的嗎?」
「知道。」
「那這事好辦啊。都不需要我爸出面,直接報案就能抓人啊。」
賈東旭有點小慌張。
「不能報案,不能報案。」
「東旭哥,那你這是在為難我啊。一邊要我爸幫忙,一邊把事藏着掖着。這你叫我怎麼跟我爸說?」
「小藝,我的意思是。不報案,讓你爸幫忙,給打我的一個教訓。你看成不成?」
「呵呵。你這是讓我爸給你做打手的意思?」
「東旭,住嘴!小藝你別聽他胡說。他不是這個意思。」
「易師傅,我不管東旭哥是什麼意思。但是這樣不明不白的叫人幫忙,是想讓我爸犯錯誤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還是請回吧。」楊藝連尊稱都不用了。
「東旭,你不把事說清楚,還叫人怎麼幫你!我都問了你幾遍了,你還在這兒糊弄呢!」
楊藝也不管兩人是不是在唱雙簧,就這麼看着賈東旭。
「算了,算了。這次我認栽了。小藝,對不起,麻煩你了。」
楊藝也沒攔着問,就讓他們兩個出了門。
看來賈東旭是有什麼把柄落在那半掩門那兒了啊。是什麼把柄呢?估計應該是認罪書什麼的吧。
在四合院角落裏,楊藝聽不到的地方。
「東旭,來之前我就跟你說了。小藝他不是好糊弄的。你看看上次老閻被他一句話就給整得要死要活的。」
「師父,我知道。讀書人的心眼多,不好糊弄。但是我這個事也沒法說出口啊!要是真說了,人家更不會管了。」
「認栽吧,東旭。以後做事也長個心眼。還好淮茹給你留了後了,看開點。對了,淮茹那兒你準備怎麼說?」
「能瞞一時就一時吧。」
賈東旭成了太監並沒有影響到易中海的大計,所以易中海現在也沒有放棄他的意思。
第二天下午,秦淮茹準時過來打掃。
天氣開始慢慢暖和起來了,所以現在秦淮茹過來時,楊藝都是把門打開着的。
秦淮茹一邊打掃一邊小聲問,
「小藝,是你乾的?」
「不是!」
秦淮茹白了楊藝一眼,也沒繼續追問。
楊藝也沒解釋什麼。
「他昨晚哭了許久。我問他為啥哭,他也不告訴我。」
能為啥!這麼漂亮的老婆以後沒法享用了。擱誰身上都得哭啊!
「嫂子,以後他要是打你罵你,別忍着。直接告訴他,敢打你罵你,就去婦聯告他。
你也別怕別人笑話啥的,你要是一上來不把他嚇住,以後打罵就成家常便飯了。
你放心,就算最後搞砸了,反正你還有我這兒一條退路呢。」
楊藝擔心賈東旭太監時間長了後,心裏會扭曲,所以就給秦淮茹先打了個預防針。
秦淮茹含情脈脈的看着楊藝,
「所以說,這女人啊,有了主心骨,就啥也不用怕了。小藝,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既然秦淮茹已經心中有數,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