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否則讓我們自己查出來,那你兒子的軍人生涯可就完了。
畢竟有個販賣迷藥,拐賣孩子的母親,哪個部隊都不會接收這種人。到時候你兒子保不住你,牢飯你是吃定了。」
袁賴子身體一抖,驚慌失措抬頭,眼珠子亂轉,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兒子沒了軍官的身份,還要坐牢,那她下半輩子還怎麼活啊!
女警察輕哼了一聲,從袁賴子三句不離兒子的身份時她就知道該怎麼難拿捏她了。
聽同志的話,那男人也不是好東西。
要是換做她,就趁晚上一把火點了,一家人死在一起不孤單。
袁賴子見幾人都望着她,不敢再撒謊,「迷,迷藥是從朋友那得來的。」
「什麼朋友?」
袁賴子耷拉着頭,像是喪家犬。
「一起打牌的朋友,她讓我給她我兒子手裏有價值的消息或是文件,她可以借錢給我翻盤,又給我迷藥防身用。」
怕坐牢的袁賴子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她和所謂的朋友認識經過,卻沒看見兩位警察難看的臉。
敢情這老太婆不僅賭錢,還賣孩子,餵迷藥,這牢裏的專屬床位是確定了呀。
「你真刑!」
男警察不可置信的看着袁賴子,人不可貌相是對的,要不是她親口交代根本沒人敢相信一個老太婆做的事幾乎都在挑釁法律。
袁賴子沒聽懂是哪個刑,還以為真是誇她,因為她真心不覺得自己有錯,在她看來都是小事,誰家婆媳沒有矛盾?
打牌也只是為了好玩而已,又不是傷天害理的大事。
迷藥更不值一提,誰家還沒有老鼠藥了,兩個東西不是差不多的嘛。
所以她沒錯!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牌友還等着我呢。」
李文蓮急忙反駁,「不可以,她做了那麼多孽,你們趕緊把她關起來。」
「否則我女兒受的罪就白費了。」
女警察安慰道:「你別急,還沒有定下來,我去問問我師傅。」
兩人進局裏沒多久,這樁案子是師傅給他們鍛煉的。
「師傅,事情就是這樣,你覺得我們的診斷可行不?」
兩人期待的看着他,男人掐滅了手中的煙,神情隱晦。
「這個案子我接手了,你們跟着我一起。」
「啊!為什麼,我們哪裏說的不對嗎?」
女警察皺着眉,不樂意的問道,男警察也疑惑的看着男人。
「裏面還有更大的案子,你們暫時處理不了,我會和吳司一起辦理,你們好好學,會很有用。」
柳江成嚴肅的說道,放下二郎腿,穿上外套,再也不見剛才的悠閒自得。
「去把吳司叫來,我在裏面等他。」
柳江成推開門,神情凝重的坐下,犀利的目光直射袁賴子,看得人心裏發虛。
袁賴子不自在的動了動屁股,討好的笑着:「公安同志,請問我能不能回家了?」
換成了柳江成她不敢再囂張,壓迫感十足。
這人看着就是沾過血的,一身煞氣嚇死她了。
氣氛沉默了幾秒,在袁賴子快要滑到地上的時候終於開口:「帶我們去你打牌的地方,再說說你那朋友長什麼樣子。」
李文蓮目光唰一下落在柳江成身上,面色僵硬,艱難的問道:「警察同志,難道你們要放了她?」
尖厲的聲音突兀響起,在安靜的室內讓人難受。
柳江成深邃的眼睛不自覺眯起,李文蓮緊緊握着拳頭,強撐着身體直視對方。
「結果還沒出來,你先回去等結果。」
李文蓮在女公安的安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