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眼神瞬間凌厲,伸手抓住她的喉嚨,轉瞬出現在十米開外的樹幹上,她把人抵住撐起來,語氣威脅:「你是誰!把我師妹怎麼了!」
懸空的滋味不好受,白夜笙眼神清明片刻有些震驚看向她:「師……師兄……你做……做……什麼……」
凌陌剛松點力道,眼前的人眼神突然又一變,伸手偷襲她的丹田。
迅速後退,凌陌眼神不善掃過她周身的黑氣,呵斥:「什麼魔物,滾出我師妹的身體!」
抽出腰間的鏈條,銀色的利爪刺向女子的面部。
可是「白夜笙」根本沒動,而是嘲笑看向她。
「靠。」凌陌迅速收回武器,眼色沉沉看向她,「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要你的神脈……」「白夜笙」的聲音仿佛從喉嚨處撕扯出來的,沙啞難聽。
「你要我神脈做什麼?」凌陌語氣危險。
「世人只知神脈天賦強大,卻無人知道它也是世間大補之物,可以被——剝奪!」
「你的家族不就是因為這個才滅亡的嗎?」
臉色瞬間難看,凌陌收回鎖鏈,銀色的蓮花在她手心旋轉,「你到底是什麼人!和當年殺了我全家的人什麼關係!」
「哈哈哈……」「白夜笙」歪了歪頭,殘忍對她開口,「給我你的元嬰,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
蒼玄宗幾萬年沒有響過的警魔鍾突然傳出巨大的轟鳴聲。
掌門瞬間站了起來,神情嚴肅來到殿外,沖天的魔氣直達雲霄。
他瞳孔地震。
道天峰!?
那上面只有三人,哪一個都是蒼玄宗的天之驕子!
掌門聲音傳到宗門上下——
「有魔物入侵,所有內門弟子前往道天峰抓捕,外門弟子守在山下!」
原本沉寂的道天峰,在這個夜晚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多的人。
「大師兄!」
「怎麼會是大師兄!?」
看到殘忍將手伸入白夜笙腹部的少年,血淋淋的金丹被他從女子肚中取出舉起,拿在手中把玩,嘴角掛着嗜血的弧度。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撼到,定在原處。
怎麼會是——大師兄!?
「哈?十九歲金丹又如何,仙尊寵愛又如何,你一個從凡界來的雜種有什麼資格壓我一頭!」少年原本紅白相得益彰的服飾,此刻白色被血液染了大半。
白夜笙喉嚨咳出大灘血,眼神濕潤看向她,「不是的……師兄,你怎麼了……我是……咳……」
她身子在空中晃了晃,然後受不住刨丹之痛,單膝跪了下去。
凌陌手心的銀蓮散發着幽幽寒光,無不昭示着她就是本人。
「凌陌!你在做什麼!」
掌門怒喝,手心的攻擊亟待飛出去。
凌陌隨意偏頭,看向密密麻麻的蒼玄宗弟子,挑起唇角:「看不出來嗎?殺小師妹呢。」
手指用力,金丹瞬間被碾碎成渣渣。
她吹了一口氣,看着金色的粉末落入懸崖底下的黑淵,笑容越發燦爛。
她抬腳就要把白夜笙踹入崖底,結果突然被一道攻擊阻止。
「住手。」賀暄的出現讓所有人鬆了口氣。
他看到崖邊的兩個弟子,目光在凌陌身上定住,看到她艱難抵抗自己的攻擊,最後不堪重負狼狽摔砸在地上。
昏迷的白夜笙被一股金色的光芒托舉起來,送到了掌門那邊。
「帶去治療。」
掌門擔憂的目光看向崖邊即使身受重傷依舊笑得猖狂的少年,狠心轉頭離去。
「師父,你
修仙文里的叛逃師兄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