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暫且放着給姐姐處理。
先去魔淵找姐姐。
……
魔界,魔尊寢宮。
一身雪白華發的仙尊,渾身上下透着聖光,和黑暗的魔界格格不入。
此刻捆着手,被年輕魔尊牽進房間。
「出去,不要隨意打擾。」
火荼曖昧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打轉,嬌嬌地說了聲「是」,就轉身離開,然後貼心帶上了門。
她沒看到自己說話的瞬間,面色無波無瀾的仙尊抬眸冰冷掃了她一眼。
「讓我想想,魔寵都要做些什麼來着……」
凌陌靠在寶座上,懶洋洋的視線落在了跪在腳邊的白髮男人。
下巴被挑起,她的手指拂過他眉心的黑蓮。
「這是什麼東西?」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賀暄喉結上下動了動。
「心魔印記,因何生的心魔,就會生出什麼樣的印記。」
凌陌疑惑地嗯了一聲。
手指用力,蓮花印記處皮肉破碎,冒出鮮血,沿着他稜角分明的輪廓流下。
「這個印記……和我的本命武器很像啊。」她嘴角微微上揚,語氣都是玩味。
「因為我的心魔是你。」
話音落下,房間內都是安靜。
「我?」感覺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黑色華服的少年掐住他的脖子,聲音充滿殺意,「師父說謊都不打個草稿的嗎?」
「我沒說謊。」
凌陌眼神漸漸冰冷:「沒想到殺我給你留下了這麼大的陰影啊,都生了心魔。」
【宿主,你們夫妻倆玩的真花。】
【我演的正嗨呢,你最好有事。】
【哦,那個……局長說這個世界您悠着點,要是毀了話,他也不好交待。】
【……局長親自來說?】
【額,對啊,我也很奇怪他怎麼突然傳信給我。】
【知道了。】
系統識趣離開。
賀暄抿唇不言,似乎想用這樣的法子抵抗。
凌陌手上用力,把人壓在獸皮地毯上,眼神不善:「這是承認了?」
賀暄手指微動,垂下眼帘遮住心思:「你想如何。」
纖細的手指划過他的側臉,一路向下。
「我想如何?師父以為徒弟想如何?魔寵可以有很多用法,比如送去鬥獸場,也比如……暖床。」
藏在寬大袖袍下的手握緊,賀暄金色的眸子在看不見的地方閃過紅光。
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好似不堪受辱閉上了眼,冷淡吐出:「隨你。」
凌陌看着他這副即將被摧殘的清冷模樣,心中淡哂,慢悠悠站了起來。
「滾出去找火荼,以後你就是魔宮裏的下人。」
賀暄再睜開眼,就已經來到了殿外。
火荼從走廊角落走出,嘲諷看向他:「真是沒用,還以為魔尊會收了你呢~」
「不過……」她的視線流連在男人出眾的容貌上,笑得嫵媚,「本護法可以大發慈悲收了你,以後在魔界無人敢……」
「不必。」賀暄略帶殺意的視線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冷漠轉身。
被他的視線一驚,反應過來後才察覺到頭上冒出了冷汗。
「不過一個被封了靈力的廢物,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呢!竟然敢這麼對我……」火荼氣得跺腳,抬手招來自己的心腹,「把人安排最累的活,離魔尊遠點。」
「是。」
火荼傲慢揚起下巴,看着離開的仙氣飄飄的男人。
修仙文里的叛逃師兄28